【父尾(幸尾)】錯愛(父子亂倫、ABO、雙性尾)[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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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尾(幸尾)】錯愛





舊以「松」、「竹」、「梅」命名的亞性別,在明治時代文明西化風潮下,漸漸按西歐國家的稱呼,一一更名為「Alpha(α)」、「Beta(β)」、「Omega(ω)」,全國不約而同搬動舌頭笨拙地模仿不熟識的語言,最後只能唸成「アルパ」、「ベータ」和「オメガ」。


*


鄰室的藝者嫻熟地撥動弦線,苦悶而憂怨的歌聲徐徐穿過障子,朦朦朧朧飄進尾形耳中。陰鬱的音樂與屋外那滿天烏雲是如此相襯,灰濛濛的遮蔽星月,尚未結成雨絲的陰涼水氣彌漫在空氣中。


低垂著頭的尾形一直細看著地上疊蓆的紋路——畢竟他沒被允許抬起頭來——百無聊賴之下,思緒不由得開始消化聽見的歌詞。歌謠以壯麗的花開花落暗喻愛恨,朦朧的幽怨歌聲正唱到濃濃愛意消逝時……尾形仔細聽著每一字每一句,試圖理解當中的痴狂,無奈半分波瀾也感覺不到。


不曉得是鄰室點的香飄了過來,還是此室內的牡丹開得正好、定或是方才離開的花魁留下的脂粉殘香,反正遊廓裏總是充斥著馥郁迷人的香氣,若你閉上眼睛,每一草每一木都像名遊女在向你淺笑……畢竟這裡可是「梅花」的巢穴。


尾形不記得自己跪了多久,只知道雙腿已經隱隱發麻,一直維持像鈴蘭似的姿勢令脖子開始酸痛,視野昏花。放了火鉢的室內暖洋洋的,紺藍的厚實軍服捂得發汗,異樣熱度在體內蒸騰,向來蒼白的臉色也紅潤了幾分。衣領無法再遮掩白晢的後頸,幽香飄散於空氣裏,求偶信號正嚷著寂寞。


熱潮如期到來,正符合某些人的計算。


熟透的果子裂開外皮,甜蜜的汁液流了個淋漓;尾形可以感覺到雙腿之間的布料漸濕,分泌出的愛液打濕了越中褌,翕動的穴口試圖把兜襠布咬進去好填充空虛的生殖腔。時間愈長便愈難以忍受,無論身心都飽受焦躁的折磨。


並攏的雙腿忍不住互蹭了一下,跪姿不復端正。儘管已盡快回到原本的姿勢,但過去的經驗令尾形深知這種晃動絕不會被容許。


果不其然,坐在壁龕前面的軍官擱下了酒杯,刻意發出聲音,沉默打量了數眼跪在對面的士兵好一會兒,才開口命令尾形抬起頭來。


向來都只被知會時間和地點,尾形不知道自己今晚要服侍的對象是誰,在聽到陌生的沙啞低沉聲線時,腦海不曾想像過,抬起頭一看時入目的會是一張和自己極為相像的臉孔——花澤幸次郎中將,自己的生父。


誰會料到。


原先淡漠的雙眼染上了驚訝,尾形張了張嘴,但在呼出對方的名諱前止住了,因他不曉得對方想不想被認出來……於是他頓了頓後,半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半遮眼珠,視線低放到地上。他決定繼續望他的疊蓆紋路,卻又忍不住好奇,悄悄多瞥了一眼。


這般姿態,看在有著三分醉意的花澤中將眼中,竟讓他想起記憶中的舊愛——塵封在記憶裏的淺草漸漸變得鮮明,曾經著迷過的女人容顏已經模糊,但幸次郎仍然記得初次見面時的她,就那麼媚眼半張的斜睨了他一眼,便把還年輕的他心魂都勾去了。


真令人想念,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那些自由的玩樂時間。


花澤中將重新執起酒杯,打了個手勢示意尾形過來倒酒。等待跪到腿麻的上等兵爬他旁邊時,他拄著臉頰,觀察年輕士兵那張揉合了父母五官特徵的臉孔。這孩子的眉眼和他長得實在太相像了,也難怪他一進軍隊,便立刻有人繞著圈子問自己知不知道這私生子的存在,判斷這對象能否出手……他的沉默成為了某種表態,於是乎出身低賤的士兵便兼職起昔日他母親所做的工作,直至某天那群人突然想起,他們還未曾問過花澤中將意下如何。


於是他今晚坐了在這裡,出於一時的鬼迷心竅的好奇。


「你……」,舉著酒杯等待盛滿時,幸次郎突然開口問,「上等兵你叫什麼名字?」


低眉順眼的看著酒液傾斜的尾形,低聲回答:「回長官,敝姓尾形。」


花澤點了點頭,並示意不用再倒酒了。「名呢?」,他問。


「回長官,是『百之助』,『尾形 百之助』。」,握著酒瓶的士兵答道,得到長官一個不置可否的點頭。


「百之助……」,乾完一杯的長官又舉起了杯,士兵自動自覺地替他倒酒,卻沒想到長官突然放下了杯,酒液來不及收回,濺了幾滴出來滴在疊蓆上。又多醉了半分的花澤瞇起眼,拿食指挑起正低頭道歉的尾形的下巴,端詳著那張泛著紅暈與薄汗的臉,後頸處那花香和記憶吻合,卻又少了分濃豔,多了分像初雪似的清洌。


「你啊……和你母親長得很像呢……」,花澤中將從尾形手上拿走酒瓶,邊說邊按上年輕士兵的肩,伏在對方耳邊親暱的低語。


聞言,尾形忍不住瞠大了眼。


「您還記得母親?」,他實在忍不住驚訝,眼底甚至可笑地因此而感覺到……發酸,像體內最脆弱的部分被狠戳了一下。


花香變濃了。


花澤中將笑了笑,姆指搓揉著尾形因期待和驚喜而微張的嘴唇,「百之助也是『梅』對吧?雖然現在稱之為『オメガ』。」


眨了眨眼,尾形移開了目光,「報告上寫著的是『竹』……『ベータ』,如果我發音沒錯的話。」,同時略略偏過頭來,試圖躲開對方過於曖昧的觸碰……他理應早已習慣被上級肆意撫摸,但這人方才說出的話,令他忍不住想撿回一絲的尊嚴。


幸次郎笑了出聲,毫不留情地反駁:「要真是如此,你又怎會在這裡?要真是如此,我也不會在這裡啊,百之助。」


他刻意頓了頓,愉快地觀賞私生子漸漸發白的臉色,然後才把手搭上尾形的後頸,搓揉著那芳香的皮膚,冷淡地命令道:「把衣服全部脫掉,尾形上等兵。」


*


山貓的孩子,還是山貓。


軍服、鞋襪、帽子……就連越中褌都脫掉了,雪白的胴體臉朝上的躺臥在燈芯草疊蓆上,一絲不掛的年輕士兵雙腿大張,咬著嘴唇任由長官觀看。被好好玩弄過一輪的乳尖高高翹起,白晢的胸腔滿是指印和吻痕,充血的陰莖不斷吐著水,剃得乾乾淨淨的下身濕得不需要任何潤滑,長在會陰的蜜壺輕易便滑進了兩根手指。常被各方士官疼愛的身體就連後穴都被開發成縱向的形狀,另外的手指沾了些愛液當潤滑便可以插進去玩。


芬芳彌漫,求偶的氣味緊緊纏著另一人,松柏漸漸染上花香。


兩眼迷離的尾形瞇起了眼睛,意識隨花澤中將的指頭浮沉,呻吟從齒間逸出,燒得滾燙的身體不斷滲出汗水,使室內馥郁的花香又濃了幾分,叫開得正豔的牡丹也難以一敵。


捏著私生子的下巴,花澤中將深深親了下去,舌頭在那張濕熱的嘴巴裏打轉,來不及嚥下唾液和喘息都自兩人的嘴唇邊漏出,分開時拉出的銀絲斷裂滴落,掛在底下被親呆了的私生子嘴邊,為那張年輕的臉上添了些傻氣。以指腹替百之助拭去髒污,幸次郎有一瞬間想到如果當初他有接回這孩子的話,他便會在某個夜晚來到百之助的床邊,看著那張熟睡的小臉而微笑,然後替這孩子掖好被角、拭去嘴邊的唾液,安靜關上門退去,並心裏暗自祈求神明可以讓孩子平安長大,一如他對勇作的祝福。


可是世事沒有如果,而他花澤幸次郎也不會有一個長著兩個騷穴的好兒子。


花澤中將推了推山貓的肩膀,本來躺得舒服的尾形只得爬起身來,以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身體,背對著長官撅高了屁股。


幸次郎忍不住扇了扇雪白的臀部,一副做好懷孕準備似的豐腴臀肉在扇打時止不住抖動,不消數下,屁股尖便紅彤彤的,雙腿之間的孽根翹得更高。幸次郎相信自己絕對會喜歡這屁股操起來的滋味,並不由得有點佩服自己竟如此會生孩子……這孩子當兵實在浪費了,像他這等貨色該養在閨房中,不許他穿上片縷,每當慾火燒起來了,便拽著人就地按著操幹,反正標記好了之後,梅花光是吸到松香便會濕得一塌糊塗,不需費心潤滑擴張。


咬著嘴唇的尾形悶哼了幾聲,沒了手指的雙穴不斷翕動,像在催促對方趕快插進來,但花澤中將只是用指頭在外頭搓了把它們,然後伸長手取過夾在衣物堆中的越中禈。他拿起禈布快速打了幾個繩結,然後把布放到尾形跨下,使其中一枚繩結卡進了小穴穴口中。花澤中將命令過尾形不准亂動後,便前前後後的拉扯起布條。


粗糙的繩結用力摩擦著敏感的蜜鮑,連後穴和囊袋也沒忘了蹂躪。連接不絕的強烈刺激讓尾形差點撐不著身體,雙腿忍不住蹬動,汁水像失禁般不斷從小穴和馬眼裏流出。淚水從瞠得渾圓的眼眶滾落,尾形抓撓著疊蓆,求饒的說話從大張的嘴巴裏吐出,不斷叫著「要來了」、「要來了」才抽搐般射了出來,被刻骨教訓過的山貓曉得要在崩潰時仍要講出討人喜歡的淫言穢語。


停下刺激,花澤中將用濕透了的襠布狠狠抽了尾形的屁股一下,但還沒喘過氣來的山貓只能回以一聲悶哼。


捏著尾形那根東西,花澤中將責難道:「尾形上等兵,難道還沒有人教過你,除非得到長官允許,否則擅自射精是不被允許的嗎?」


陰莖被捏得生痛的尾形連連道歉,但淚水還在眼裏打轉的他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只是身體下意識在道歉——花澤中將不曉得他的兒子之前接待過什麼士官,但他認為當中有些把百之助教得相當好。


扯著「梅花」後頸那層皮膚,把人拽到跨間趴好。花澤中將按著百之助的後腦,解開了褲頭後拿出了陽具便往那張嘴裏捅去。因酒精而遲勃的東西在尾形嘴巴進進出出,上等兵主動握著長官的陰莖吞吐,龜頭不斷頂起臉頰,舌頭靈活的在包皮繫帶間打轉,賣力地服務對方,可是長官仍不滿足,按著士兵的後腦袋硬要深喉。


咽反射令尾形他淚涕橫流,放鬆了喉嚨,咕呃咕呃的讓對方肆意抽插,舌頭無力地捲動,呼吸困難令他的眼睛忍不住往上翻。尾形含糊地嗚咽,手往自己下身探,右手手指插進花穴裏摳刮,左手扶著陰莖著急地套弄,當花澤中尉終於把精液噴在那張通紅的臉上時,淫水已經沿著大腿流到尾形膝下,弄濕了疊蓆。


「淫賤東西。」,陽具拍打著尾形狼狽的臉,而被罵的士兵只是張開嘴,把長官的龜頭含進嘴裏用力吸吮,好吸出那些殘留的精液,清乾淨了,才放開長官的東西,張大嘴巴讓花澤中將檢查裏面的精液有否吞乾淨。


才剛射完一發的幸次郎被私生子這麼一吸,又硬了起來。


他扶著陰莖,示意尾形趕快躺好捱操。餓了一整晚肉棒的士兵立即躺下來,張大了雙腿、掰開了肉縫,露出兩個紅豔豔的洞口,示意長官隨意挑選要插哪一個穴,他兩邊都癢得不得了。


最後花澤中尉選擇先玩一玩上等兵的屁眼,那發騷的蜜穴則繼續拿手指撫慰。粗大的陰莖操進柔軟濕潤的屁股裏,緊緻的肛門緊緊含著花澤中將的東西,含得比上面那張嘴還要緊,得不到寵幸的花穴只得繼續哭泣,把淫水流到底下交合的位置。


老當益壯的軍官用力操著年輕的士兵,腰跨動得勤快如一條稱職的狗公,又咬著尾形的耳朵說了好些淫言蕩語,恐怕連他的妻子都不曉得丈夫還有這等力氣。抱著花澤中將的脖頸,尾形合上眼,放任自己沉溺在這場性愛中,假裝對方在自己身上找到母親的身影……繼而令母親得償所願。


這樣的話,母親便是被父親所愛著的,而他也會是由一對有愛的父母結合所生的孩子。


他會幸福的。











直至遇上花澤勇作這個正版,讓他明白自己得到的只有「性」,沒有「愛」,如同母親一樣。


真正愛惜孩子的話,會希望他保留童貞之身,會希望他保持純潔,會希望他哪怕在戰場上仍能保持原先的模樣,不被殺戮改變人格,也不用受道德責備……雖然尾形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最後的東西,也沒有折磨著其他士兵的罪惡感。


原來得到父母祝福的孩子是這個樣子的啊……如同雲泥之別讓一切無從掩飾,難堪得不忍直視。


尾形接過紙包後打開來,把藥散倒進嘴裏,不曉得是乾燥的瞿麥種子、酸漿地下莖還是牛膝的粉末黏在嘴裏喉間,和著唾液嚥進肚裏,詭異的味道揮之不去。


清淡的花香蹭到衣領上,剛好路過的士兵仰著頭,用力聞了一口空氣後小聲感嘆了句好香,然後東張西望著,像在找尋那朵散發幽香的神秘花朵,半晌後才挪著腳步繼續走。


樓梯轉角底下,站在鶴見中尉旁邊的尾形忍不住瞟了那士兵一眼,指頭在軍刀的刀柄上輕敲,而這時鶴見中尉按著尾形的肩膀,抽掉那張藥粉包裝紙,確定對方有乖乖服下藥散後,才在上等兵的耳邊低喃:「花澤中將今晚也想見你,百之助。地點是……」


比一般耳語還要輕細的話語飄進尾形耳中。


說話間,鶴見中尉的手搭上了尾形放在軍刀上的手,充滿暗示地摩挲著上等兵的指間,語畢,拍了拍尾形的肩膀,像曉得他的尾形上等兵會明白他的意思……而尾形聽話地彎起兩邊嘴角,給長官遞交了一杖笑容——


只是死水般的眼睛裏什麼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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