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神威│勇尾】And This Is Our Happy Ending [R18](現PA|PWP|雙性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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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尾】And This Is Our Happy Ending



雖然這麼說實在對不起母親,但有時候,花澤勇作並不是無法理解父親的一時鬼迷心竅——還是兩輩子份量的鬼迷心竅。


青白勝雪的肌膚,濃密得如畫上眼線似的睫毛,還有客氣得冷淡的態度,若離若即、捉摸不定,看似快要追上時對方卻又立即抽身,到手的連半片輕飄飄的衣䄂也沒有,連是否得到過對方沒有重量的目光都要疑惑,永無止境的曖昧不清不楚得令人難以忍受……勇作不見過那名藝妓,但從她的骨肉、自己的兄長身上,勇作不難藉以窺見她的風采。


這麼說也許相當不敬,但兄長他著實長得相當好看。


尾形坐到勇作面前的茶几,低頭從一旁的煙盒中抖出一根煙,如絲的眼神往上瞟向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勇作身上。他望著勇作,張開沒什麼血色的嘴唇,然後輕輕叼著未燃的香煙。眼波流轉之間,勇作卻猜不出對方是什麼意思,只知道通紅的臉頰被盯著看得快燒起來。


「那個……」,勇作低咳了一聲,驚動了滿室幽靜的曖昧氛圍。他瞄了眼尾形的嘴唇,然後便偏過頭去,小聲地勸予:「抽煙對身體不好,兄長大人。」


握著打火機正想把煙點著的尾形,聞言從火苗上抬起目光,直直盯著勇作。


勇作看著尾形的表情——臉無表情也是表情——直覺自己又再一次搞砸了。無論哪輩子,自己都好像學不會講些能哄對方高興的話呢,勇作不無自嘲地想。


不料,尾形卻真的把煙從嘴邊拿開。


勇作還未來得及喜出望外,便聽到兄長問道:「勇作這輩子好像沒參軍吧?」,他一邊把香煙在指間轉來轉去,一邊狀似隨口地確認,但又在勇作開聲回答前彷彿已經知道答案般,掛上一抹古怪的微笑續問道:「作為一個普通的成年現代日本男人,勇作殿下你——」,就像勇作總愛在「兄長」二字後方加上「大人」,尾形在兩人獨處時也會不自覺翻出明治年代的稱呼,「——相信並沒有如過去那般守身如玉的必要了吧?」


勇作張嘴欲辯,但想想,自己並沒什麼想反駁的地方。


「所謂的兄弟,就是要一起幹壞事吧?」——那時兄長在遊女旁邊講的話仍言猶在耳。


「對兄長大人您而言,勇作想必是個相當沒趣的人吧?」,最後勇作只能帶點苦澀地自嘲。


上天總愛把不合適的人綁上血源關係,明明如果是萍水相逢的話,處不來就處不來,不用勉強,完全不需要為此苦惱。


勇作也說不上來為何要如此執著於尾形百之助這個人,他頗肯定對方要是和自己沒有血源關係的話,定是不會有所交集,然而對方卻是自己世上獨一無二的兄弟……每每想到「兄弟」這層關係,勇作便感到內心一陣暖洋洋的。


花澤這個姓氏無論在哪輩子都帶給他鶴立雞群般的超然地位,同時帶給他無比的壓力和寂寞,所以他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幻想會有一個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一同承擔這些東西……而小時候的他在遇到鯉登家的兄弟後,便一直幻想自己能有一個哥哥能陪伴自己,結果就是知道尾形的存在時便樂得忘了形,把自己的價值觀硬套到對方身上,惹人生厭也不自知。


在勇作陷入回憶及反省的時間,尾形卻忽然開聲說道:「勇作殿下……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吧。」


說著,他把煙和打火機都放回茶几上,然後湊近勇作,近得兩人嘴唇只剩下一根指頭的距離,彷彿只要動動嘴唇便會碰上那樣。


「從現在起,勇作的手不可以離開沙發,否則就是我贏……我贏了的話,還請勇作殿下別再就我的生活習慣說教。」,尾形直直盯著滿臉通紅的勇作輕聲說道,明明是宣戰卻講得像甜蜜的呢喃。說話間,他的雙膝一左一右的壓上勇作手背上。有點痛,但勇作已經無暇顧及,腦袋瞬間變得像漿糊般的他只懂把身體往後靠,頭枕到沙發的靠背上,低聲推卻道:「太、太近了……」


「不近一點是要如何親吻?嗯?」,揑著勇作還想說點什麼的嘴巴,尾形如此反問完,便在勇作惶恐的目光中,低頭吻了下去。


就像兄長的指尖總是冷冰冰的,他的嘴唇也是同樣,但柔軟的唇瓣印上來的時候,勇作忽然明白到為何所有電影劇集中的男女主角親吻鏡頭,總是要配上甜蜜而美好的音樂,短短數秒的動物卻硬是要拉長到數十秒。


明明只是兩片皮膚貼在一起,但卻如同魔法般,感覺好得彷彿此刻流淌在四肢百骸中的不是血液,而是美好的蜜糖。


眼看勇作一副被親傻了的蠢樣子,尾形不禁以鼻子低笑了聲,揑著勇作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頰,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


勇作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吐出一小截舌頭出來,尾面就沿著那舌面舔了一下,粗糙的味蕾與味蕾互相摩擦,只見勇作像觸電般抖了抖,雙目圓睜。在他的世界裏,這種「癢」還是癢,仍未以快感稱呼,於是乎勇作下意識就想縮開,只是被尾形揑著臉頰,一再被親。


這次舌頭長驅直入,到處打探勇作的弱點。尾形側著頭,半睜的眼睛緊盯著勇作的表情,試圖捕捉對手每一個反應。


混在一起的唾液沿著勇作的嘴唇往下流,趕在沾上襯衫之前,尾形便扯開了勇作的領帶,解開那些扣到項頸的鈕扣。


就算這輩子不是軍人,勇作的身體還是鍛鍊得頗為壯健,壯碩但又留有幾分軟綿的胸肌叫尾形忍不住捏了又捏,然後才移動到其他地方。輕輕戳了下勇作高高搭起的帳篷,尾形發出了聲低哼,有點像以前的他射中目標後會發出的聲音,然而卻在解開勇作的褲鈕後抽回了手。


雙手交叉搭在衣服下襬,然後往上一掀,脫掉身上厚厚的毛衣——然後勇作差點以為自己會就此中風猝死。


兄長青白的胸膛上,一件黑色蕾絲胸罩攀在其上,前扣式的,幼細的黑色繩子繫在後頸和背部,而臍下腰間繞了一道蕾絲,但延伸下去的地方已經被褲子遮擋。


勇作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移開目光,但又覺移開的話對兄長又太過失禮,於是只敢盯著尾形的肚臍看。


他不敢想兄長到底是每天都是如此打扮,還是……今天……特意如此。


屈指彈了彈勇作紅得快滴血的耳朵,尾形刻意問起對方的意見,然而他其實不太在乎:「勇作喜歡哥哥穿成這樣嗎?」


勇作鼓起勇氣,飛快地打量一眼,然後以蚊子般小聲的音量吶吶:「兄長大人穿什麼都好看……」


「口甜舌滑。」,尾形嗤笑了聲,但勇作認為自己的回答並沒有惹對方生氣——只是這樣,他已經相當高興。


尾形稍稍撐起身來,把褲子脫下來丟到一旁,然後坐到勇作的腿上,膝蓋不再壓著勇作。他整了整襪帶,然後特意回頭提醒:「雙手不可以離開沙發,還記得嗎?」


勇作連忙點了點頭,但一低頭便看到包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雙腳,不然就是堪堪遮住半道股溝的蕾絲內褲,差一點就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尾形站了起身,似乎清楚坐著的勇作視野正前方將會是自己的屁股般,他極其刻意地分開雙腿、彎下腰來,單手撐著茶几,從一個籃子內掏出潤滑劑和保險套,然後慢條斯理的抽開內褲兩側的綁帶。


小小的布料飄然落地。


在文章一開始的時間就已經說過了,勇作認為自己的兄長長得非常好看,但他沒想到兄長的身體也是如此美麗。


兄長在他面前掰開渾圓的臀瓣,叼著根電線的尻穴瑟縮著,而在尻穴下方,一道肉縫橫陳在會陰。像怕勇作看不清般,尾形以指頭撥開了陰唇,把沾上潤滑劑的指頭插進裏頭,輕喘著開始抽插起來。


待擴張得差不多了,尾形回過身來坐在茶几上,支起一隻腳踩在桌沿。他微瞇著眼,似乎挺滿意勇作就算一副眼睛不知該往哪裡擺似的坐立不安的模樣,雙手仍然乖乖按在沙發上,沒有挪動半分,所以他便用腳掌輕輕踩了踩那撐得高高的帳篷,然後用腳把小勇作撥出內褲。


雙手撐在身後,尾形好整以暇的用雙腳挑撥勇作。未經人事的陰莖被兄長以腳掌摩蹭、輕踩,又被夾著套弄,絲襪再滑膩都始終是布料,難免粗糙,搔刮在龜頭那又痛又癢的感覺,激得勇作很快便精關失守。


尾形弓起腳掌,細看了會噴在腳背上的精液。白濁的黏液掛在黑布上,遲遲才滲了進去,流進尾形的腳背和腳趾縫間。


抬腳踩了踩勇作的嘴巴,摁掉對方欲說出口的道歉。「先射一發,待會說不定能撐久點……」,尾形邊說邊把髒了的那邊絲襪脫下來,只見小腿白得爬了幾道像蛛網似的紫藍靜脈。


他爬回勇作腿上,面對面的坐下,但這次沒再壓著勇作的手。他扶著剛射完開始軟下來的小勇作,硬是逼著對方站起身來,插進濕淋淋的小穴裏。勇作的份量不算失禮,但尾形還是一下子便坐到底,像急不及待般把整根都吞了進去。


仰高頭,尾形長呼了口氣,尾音輕顫的,帶有幾分滿足。


明明拿出了安全套,但尾形並沒有為勇作套上。勇作可以沒有隔阻的感覺到兄長的小穴是如何吸吮著他的陰莖,裏頭又是何等的濕潤暖熱,在尾形抬起屁股時,穴口如何依依不捨般咬著他的龜頭,用力地夾緊。


更重要的是,當兄長他攬住自己的肩頸、呼吸拂在自己的耳邊時,勇作感覺到兄長脈搏跳動的節拍彷彿漸漸和他同頻,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肌膚緊貼得像能融為一體。作為一個成年的現代日本男人,勇作在成長期間自不然有看過成人影片,但他從來不曾明白肉體上的魚水之歡有何樂趣……直至今天。


雙手扶上兄長的腰間,勇作閉上眼偏過頭在尾形耳邊低喃:「勇作只是希望兄長大人您能長命百歲,所以才多口了幾句。您要是不愛聽,那我不說就是了。」


他睜開眼,往尾形覆著一層薄汗的頸側親了數下,然後執起尾形的手,把五指扣進對方指縫中,「這輩子要是兄長不殺我的話,勇作希望能和兄長一起活到白頭,還望兄長您別要嫌棄。」


他的好弟弟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尾形別別扭扭的用左手往後捋了捋頭髮,盯著被握得死緊的右手,然後望向開始自說自話、逕自把尾形的未來畫進自己的藍圖中的勇作,不禁覺得好笑……這個瘋子到底是誰?勇作?花澤勇作明明該在他脫掉上衣時便捂住雙眼,滿臉通紅地要求自己住手,別要「不自愛」。


勇作翻身把尾形壓到身下,繼續說道:「這種事不都是要結婚後才可以做的麽?雖然不是一定,但最好還是婚後吧?」,他親了親兩人交握的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下身並沒有忘記聳動。勇作他有些氣喘吁吁,但他執拗地要把話說完:「要是兄長大人同意的話,明天補辦婚禮如何?戒指和禮服可以立即找人訂造,場地的話機票現在應該還來得及訂,至於邀請……」


聽煩了的尾形張嘴就咬在勇作的嘴唇上,成功止住了他的喋喋不休,但在當晚勇作把他操來幹去的時間,只要勇作的嘴巴閑著——沒在接吻或親吻——就會不斷描繪兩人的婚禮安排,連氣球顏色這種細節都想好了,哪怕被他嚇著了的尾形從頭到尾壓根沒講過一句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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