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一十四】一松哥、喵!
- 一松發情設定注意(一松能跟貓合體,所以有發情期也不奇怪吧?)
- 一松抖M一如既往(…)
- 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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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哥--!」
十四松「啪」一聲拉開了和紙門,用力猛得快把門給拆下來。四處張望,搜尋著自己的四哥在哪。
拉開每一個抽-,又探頭看櫃縫,十四松把蜜柑一個個放回籃內後,臉上的笑容有點垮了下來。
沒想到竟然不在籃子呢。
十四松歪著搔了搔頭,一屁股坐到榻榻米上,因為兄弟各有事情要做,所以平日被六人佔據而顯得擠擁吵鬧的客廳,此刻更顯冷清,十四松也是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家客廳是如此寬敞,竟足夠讓他打上幾個跟斗。
『這下可以盡情地看棒球比賽了呢。』
雖然找不到練棒員一松,但難得電視沒被人霸佔,十四松便立刻抄起遙控,看起了比賽,儘管是重溫,但十四松還是看得很高興。
在第二局捕手準備投球之際,和室的紙門慢悠悠的敞開了,分神的十四松轉頭一看,發現是一松正有氣無力的低著頭走進來,而且沒走到矮桌邊,就像雙腿支撐不起身體般,反手拉上紙門後,背靠在門上慢慢滑到榻榻米,然後側躺在地上,冷汗爬了滿臉,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如今還帶上了青。
十四松嚇得管不上棒球比賽了,三步併兩步的、甩著袖子向一松跑去。
「一松哥?沒事吧?」
「嗯?啊啊…是十四松啊……你還在家啊…」
「真的、沒事吧一松哥?」
十四松憂心忡忡的跪在一松身邊問道,一松望著弟弟難得凝重起來的表情,便用力扯起了一邊嘴角,露出白森森且看著挺尖銳的虎牙。旁人眼中大概得嚇跪的可怕「一松式笑容」,在十四松眼中,這是四哥試圖讓自己安心的表示,於是十四松也回了一個大大的笑靨。
歪頭盯著看起來很痛苦的兄長,十四松的眉頭皺得直打結,想了下後,把手放到一松背上,像自己四哥經常撫摸貓咪的姿勢般,一下一下的、由頸背治著背椎撫摸。
「等、等等!」
一松被他嚇得差點整個人彈起,接著人整個踡縮起來,僵著身子不動彈,嘴發出些模糊不清的音節,頸後的骨一節節的突起,像有條蟒蛇蟄伏在內,現正一節一節地伸展著身體,接著便會昂起頭顱,吐出腥紅的信子,露出飽含毒液的尖牙,釋放出牠的危險恐嚇。
「誒?嗚哇、好癢!」
十四松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兄長爬到自己膝蓋上,還像貓咪般拱了拱頭,蹭得十四松大腿一陣發癢,但十四松沒覺得一松這樣有什麼問題,還笑著摸亂了一松的髮型。
翻了個身,一松瞇起眼,頭靠在弟弟的腿上,直視著十四松,而對方不解地歪著頭,臉上還是掛著傻呼呼的笑容。
一松嘆了口氣。
「十四松啊…其實我是貓來著……。」
「誒--!真的真的?!一松哥是指像這樣嗎?喵!」
十四松雙手握拳,比出貓手,連臉也神乎其技地變得跟貓有七分像,只是叫聲沙啞得像是像喉嚨硬擠出來般,甚至還似嬰兒哭聲般凄厲。
誰料,一松聽後,竟立即撲到十四松身上,而下半也微微隆了起來。
低下頭,一松舔著十四松的耳朵,伏著他耳邊低聲說:
「繼續啊…怎麼不叫了……?」
「一、一松哥?」
明明是人類,但舌頭竟有倒刺。十四松感覺到自己的耳廓被黏滑的東西弄得又癢又疼,但一松的舌尖沿著他的耳骨游走時,十四松又覺得有點舒服,然而未嘗人事的十四松根本不知是怎麼回事,慌亂之下,甩起兩隻寬大的袖子遮著自己羞紅了的臉,卻沒發現弓起的腳背及微微挺起的跨下已經出賣了他。
莫名地滿臉潮紅的一松瞇著眼,把自己弟弟的反應收入眼底。
用牙咬著十四松的耳朵扯了扯,一松繼續用低沉沙啞的嗓音,湊在十四松的耳旁低聲說著話:
「好難受啊……十四松怎麼不繼續叫了?」
「誒…難受?」
「對啊…從剛剛起,身體就不舒服了…剛剛聽到十四松的貓叫覺得有好一點的……」
「一松哥還真是喜歡貓呢…明白了!喵!」
「真乖。」
「喵!一松哥要盡快好起來喵!」
手沿著弟弟的腰線撫下,最後搭在臀部附近,嘴上漫不經心地說著,但聽到十四松最後的說話時,一松勾起了唇角,但卻像是被根無形的線硬扯起來般,略顯怪異。
指尖探入十四松柔軟的髮叢內撫弄,像平常摸貓兩耳之間的位置般,很快安定了剛剛還臉紅亂動的十四松。
「十四松啊…你可以幫個忙嗎?」
「什麼事…喵?」
***
十四松伏在一松雙腿之間,舌頭沿著柱身往上舔,像隻小奶貓般,一下一下、帶點謹慎小心的賣力地舔著。一松的手按了接十四松的後腦勺,而十四松雖還是個處男,但成人動作片當然是看過,自然明白兄長是什麼意思。
十四松俯身低頭,把一松的陰莖含了進去,但還剩一小截在外。十四松想了想,用兩被袖子包著的手,扶了上去,輕輕摩擦著。
兩兄弟互相幫忙借手打個飛機,其實並非什麼罕見事,但口交則是另一種說法了。
十四松由下往上瞄了眼一松,只見對方滿臉通紅地低著頭,嘴巴微張,瞇起的眼似看著為他口交的十四松,但又彷彿什麼都沒看,但喉頭吞嚥著口水。
舌尖在嘴裹輕輕頂弄著自己四哥的性器,然後模彷那些看過的實戰教學片,雙唇夾緊,兩頰凹陷,稍稍用力地吸吮著,便聽到一松爽得倒抽了口涼氣,莫名其妙地,十四松竟有一絲的成就感。
一松按著十四松的後腦,不自覺地挺跨抽插起來,不時頂到十四松的喉嚨深處,再加上滿嘴腥澀,讓十四松有點難受,下意識想用舌頭把異物給頂出去,結果湊巧一松正要把性器給插進來,於是頂到了十四松的舌根,弄得他反射性想閉上嘴巴,結果牙關一扣,就咬到了一松的陰莖。
十四松急忙把小一松吐出來,只見一松已經痛白了臉,使十四松急得手忙腳亂,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十四松…」
「一、一松哥!沒事吧對不起!」
「再來!」
一松把十四松按回自己跨下,兩頰浮現出病態的紅暈,在蒼白的臉上突兀得很,兩眼噙上了淚水,唇微微顫抖著,眼眶泛紅,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十四松也不知該怎辦,但想到自己兄長每天被在球棒上被甩個二千次多次也沒事,大概一松哥是意外地強壯的人吧。想著想著,十四松重新把又濕又熱的小一松含回嘴裹,而且應對方要求,輕咬著柱身。
一松仰著頭,鼻息粗重,不斷有淚水冒出地無聲抽泣,口囁嚅著像在講什麼話,手按著弟弟的頭上,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突然他瞪大了眼,抽搐了下,也沒來得及扯開十四松,便射出了白濁,噴了十四松滿嘴都是。
精液沿著嘴角流至下巴,最後滴落在衣襟上,配上十四松總是無邪的眼神,寬大的衣服,以及明明已經不是小孩了,還是穿得理直氣壯的短褲白襪,這畫面實在充滿了怪異的色情感,比大哥小松的珍藏動作片,更來得活色生香、讓人亢奮。
一松瞇著眼,等呼吸平靜下來,而十四松則把精液全吐在自己袖子上,幾秒後一松才回過神來,想起客廳矮桌上有紙巾,趕緊拿來給十四松擦嘴。
「一松哥沒事了?啊…喵!」
「不用喵又可以了,己經康復了。」
「誒誒--?太好了!」
「……對不…」
「那可以陪我練棒了嗎?!」
「誒?啊啊、嗯,走吧。」
「太好啦!為慶祝一松哥的康復!十四松擊球手今天目標是五千!」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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