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五悠+宿虎】From The Bottom of My Soul(R18)
- 五悠已交往前題,夾帶實質性宿虎……雖然沒有這打算但算起來就是NTR吧?
- 有血腥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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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骸骨高塔上拾級而下,宿儺睜著兩雙紅眸,說不清是什麼情緒的,打量著漂浮在血水上的虎杖悠仁,看那總是氣焰高漲得叫人火大的小鬼,雙目緊閉著隨漣漪載浮載沉,隨著綿長的呼吸肚子一起一伏,微張的嘴唇淺淺地呼著氣,血水倒影出的紅光搖曳在睡得正酣的臉上。
宿儺嘖嘖了兩聲,屈尊地把少年從血池裏撈起來,移送到萬骨之上的肋骨橫樑上。睡得無知無覺的少年隨宿儺擺放,連被捏著脖子、擠壓著氣管仍懵然地打著呼,只有雙眉緊顰著顯示他的難受。宿儺鬆開手,讓悠仁隨重力往後倒去,任由他後腦撞到骨頭上。以指節沿著少年的頰邊撫至緊閉的雙目,宿儺帶著些許譏笑地低喃著:「還真是攤上不得了的詛咒……可別太會使喚人了,小鬼。」
因詛咒而沉睡的少年自然是不會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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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的現實世界。
同樣酣睡得不理世事的悠仁,被安放在柔軟的床舖上,雙手交疊著放在腹上,任陽光的親吻還是月亮的照拂,依舊睡得安然,時間如同在他身上靜止了般,安祥得如同能入棺下葬。任性地甩掉所有任務的五條悟,在窗下床邊坐了一個下午,守著對方的睡臉思考了良久良久。他不會曉得,在悠仁的靈魂裏那屬於兩面宿儺的生得領域眼下會是什麼狀況,但他清楚,在這詛咒下,不單是肉體,連靈魂都會陷入沉睡。
雖說解咒方向是刺激沉睡者,藉此增強與現世的連結,但睡得連宿儺都不曾出現來搶身體的話……他到底該拿不願起床的學生怎麼辦呢?
撫著那沒心沒肺的睡臉,五條悟俯身伏到少年的胸膛上,閉上眼默數著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
算了,至少還有心跳。
輕輕往少年微張的嘴唇上印了個吻,長著一雙過於漂亮的眼睛的男人,垂著眼凝望了對方好一會,好一會兒後才失笑般搖了搖頭,自嘲似反問著自己腦袋在想什麼天真的美好童話,詛咒從沒那麼簡單幸福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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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悠仁的下頷,宿儺端詳著悠仁的臉。睡得正甜的少年雙頰帶著酡紅,宿儺彷彿能藉此聽到底下奔騰的血液,鮮活的生命氣息就在眼前;宿儺想起了那顆被扯出來的心臟,離體後仍撲通撲通的跳著,像極了在風中搖曳著忽明忽滅地掙扎著的火苗,微小而熾熱、活蹦亂跳得叫人火大。
想著想著,宿儺竟想念起那質感。
於是乎隨心所欲的詛咒之王便把手捅進悠仁胸膛裏,溫熱的血液與柔軟的皮肉乖順地包裏著手掌。對比起上前的速戰速決,宿儺刻意地放慢了動作。手掌插在少年胸口裏,咕啾咕啾的翻找了好一會後,才把心臟給揪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沿著開口流淌,幾點血花噴濺到悠仁顰眉蹙額的臉上,扭曲起來的臉色昭示著少年非完全毫無感覺,只是上下眼皮如被縫合般打不開來,無法從永無止境的夢鄉中逃離。
宿儺像讚賞般親了口依舊活躍的心臟,再俯下身,把唇上的血液轉印到悠仁的唇瓣上。
以姆指抹開那如花似的血紅,本來粉色的嘴唇忽便如塗上口脂般嫣紅。
要是對方一直都能如此乖巧的話,那也不是不值得被疼愛一番。
尖銳的指甲輕易便撕開了悠仁的衣服,健康且正值茂年的肉體就像是生命力的示範。小麥色的肌膚、起伏有致的肌肉,宿儺並不意外他的容器會得到其他人類的喜愛,甚至亦曾能拿過他們的歡愛過程當消遣。在小鬼被操得不知天南地北時,他會在精神世界裏加以戲弄,以語言嘲謔年少臉皮薄的悠仁。
宿儺仍記得這小鬼被戴著眼罩的男人給逼出來的下流叫聲。
那時小鬼的表情是怎樣的呢?從沒好奇過這事,但眼下忽就想要看看。
興之所至,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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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快伴隨悠仁平穩的心跳而跟著入睡的五條悟,猛地睜大了眼。
心跳聲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爬上少年肌膚上的紅暈。從悠仁微張的嘴唇裏溢出的一聲聲的輕喘,帶著難耐與甜膩,那反應代表著的事情叫五條悟熟悉得不之得了,叫瞠著眼的五條悟情緒差點失控,沸騰的咒力叫囂著想要殺了寄宿在少年體內的特級咒靈。
卻是無能為力。
真狡猾啊,能在悠仁的精神裏、內心裏、那靈魂的深深處裏,築起了只有彼此的生得領域。
對著睡得深沉的悠仁,儘管怒火已攢得夠開數百次的「無量空處」,但他卻對著悠仁掛起了寵溺與無奈的笑容,撫著悠仁的嘴唇,帶著幾分認真地問:「要不悠仁也吃一下我的手指吧?」
食指和中指插進悠仁的嘴裏,頂開了牙齒,撥開了舌頭,戳著舌下那脆弱的舌繫帶,暖暖的唾液沾滿了手指,軟軟的舌頭無力推開入侵者。把玩著悠仁的舌頭,又刮著那敏感的咽喉,五條悟滿是憐愛地用盡全力,誠心誠意地打擾對方的好眠,讓悠仁皺著眉頭嗚咽了數聲。
無法分辦這些呻吟是因宿儺還是五條悟而輕吟,但正是這混在一起的情況,方能讓人類暫且忘了另一邊的情況,全心全意地相信著自己的伴侶是在回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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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甲梳理著少年的恥毛,宿儺惡趣味想著靈魂與肉體的連結,想著要是他在這裡把小鬼的恥毛全揪光,會否反映到現實裏?要是那個自大得叫人討厭的咒術師,發現了小鬼變成了白虎,但卻不是自己的手筆時,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大概比現在的表情還要再氣上幾分。
因他人不幸而高興起來的宿儺,勾著笑容用力扯斷了悠仁下體處的數根毛髮,得到少年在睡夢裏的幾聲委屈低泣。
火焰在掌中燃起,毛髮瞬間化作飛灰。宿儺拍了拍手,找起了下一個樂子。他以兩根指頭捏起了悠仁的陽具,搓了兩把後便不感興趣地鬆開手,撥到一邊去。掰開少年的雙腿,握著那豐腴的大腿,宿儺幾近是把手指按進悠仁的肉裏般,捏得皮膚發白了才鬆開手,超脫現實的空間裏,失去了心臟的少年仍如同活著般,皮膚仍依然滑膩且充滿彈性。宿儺掂量著手下的腿肉,想著要是自己眼下手上有柄包丁,他該從哪裡下手,才能順著肉紋、循著骨節筋脈把他切開,保留著那鮮嫩。
尖銳的指甲剖開了一道口子,怎流都像不會乾涸似的血液隨著傷口湧出體外。
在悠仁痛苦的抽泣裏,宿儺笑得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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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在被人以唇舌堵住的嘴裏溢出。
五條悟把睡得任人擺佈的悠仁抱起來放到膝上,然後以雙手捧著悠仁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舌頭勾著另一根柔軟無力的舌頭,逼著要對方與其共舞,近乎是執拗地親吻著。滋滋的水聲混雜在少年帶著痛苦的鼻哼裏,呼吸聲在安靜的室內別是響亮。
吻到雙唇都紅了才願放開,額頭扺著額頭,閉著眼睛的五條悟用力捂住了悠仁的嘴。
待呼吸緩和下來後,五條才鬆開手,並把悠仁放回床上,脫掉睡褲和內褲,他張開嘴,把少年的陰莖含進嘴裏,用心地伺候著,同時食指輕輕戳刺著下方的穴口,淺淺地抽插著,熟稔地找出前列腺的位置,溫柔地按壓著。
悠仁的睫毛不知不覺間已被淚水濡濕,已經不清楚他是單純睜不開眼還是仍在夢鄉,只聞那歡愉的哭喊綿綿得叫人軟了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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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液為潤滑,宿儺一口氣把粗長的陰莖插進了悠仁體內,狹小的穴口並不以性交為目的而存在,未被妥善擴張潤滑的甬道,緊得讓宿儺隱隱發痛的地步,只是這種程度的疼痛之於兩面宿儺而言,恐怕也不過是種情趣。
宿儺「嘶」的一聲抽了口涼氣。他沒想過和眼罩男敦倫了不下五遍的小鬼,屁股還是緊得像未嘗人事般。明明睡得全身發軟,但尻穴卻仍勤勤懇懇地推擠著、吸吮般咬著宿儺的陰莖,且隨抽插而逐漸變得乖順,肏開了以後便不再把人吸痛,但仍是會像抽噎般一下下的圈緊。
誰想到在那張天真的臉孔下會有著如此下流的天賦?
用力按著悠仁的肩膀,宿儺不斷來回挺腰抽送著,隨血液流動而變得更大更硬的性器開拓著少年的身體,龜頭像要捅穿腸道般插得極深,隨動作擺動的囊袋拍打著皮膚啪啪作響。
明明和悠仁用著同一副身軀,下身卻硬是比少年的雄偉數倍,猙獰得簡直不像人類,反像是野獸才會有的陽物,頂得悠仁下腹都突起來了,尻穴也被撐得沒有皺褶,那長度就似要頂到乙狀結腸裏般,又爽又痛的,叫睡夢中的悠仁也掙扎起來,啜泣著想逃開。
宿儺當然是不會讓他跑了,按住肩膀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到特別濕滑的地方,才不管悠仁會不會難受,只知道這小鬼長了具好身體,吸得他龜頭特別舒服。
真不愧是特級咒物的容器。
隨著宿儺愈來愈不客氣的抽插,悠仁的掙扎也愈來愈強,到後來雙腳都像在划水般劃動,要宿儺把它們舉到兩肩上,再把少年的腰肢折得膝蓋都壓了在悠仁的頭旁兩側。這體位讓陰莖又再頂得更深更深,像是連內臟都要被侵犯的感覺,讓閉著眼但滿臉淚水的悠仁下意識地把屁股夾得更緊,想要制止對方、同時亦想抑止某種生理反應,卻不知道那只是爽了宿儺而已。
喘著氣,感覺自己快射精的宿儺,都要對這具容器生了憐愛之情。他捏著悠仁的下頜,以舌頭頂開了少年的眼簾,舔掉了浸滿在眼腔裏的淚水,輕吻著爬滿淚痕的酡紅臉頰,被擠壓的頰肌拉著嘴角像在笑般彎起。
一陣抽搐,宿儺把精液噴在悠仁的腸道裏。他仰著腦袋長呼了口氣,後知後覺地發現了手上沾到的異樣溫熱液體。他低頭一望,發現少年可憐兮兮的性器正一抖一抖的噴出了金黃的尿液,流到悠仁的肚腹上,再因為體位而往上流到胸膛、肩膀,再沾濕了按著悠仁肩上的宿儺的手。
沒想到悠仁的反應會大成這樣,饒是宿儺也呆了一會後,才帶著滿足與戲謔地反問:「是嗎、是嗎?小鬼被我操得爽到噴尿了嗎?」,說話間,他抓著悠仁又硬又漲、但卻仍未射過精的陰莖套弄著,「特別服務哦?看在你方才那麼惹人憐愛的份上。」
「那還真是謝謝了。」,怒火讓少年的聲音變得低沉。悠仁睜開了一雙蜜糖色的眼,以腳背往宿儺的頭狠踢過去。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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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裏的悠仁,在被五條悟吸得射精那刻便醒過來了,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的他,發抖著哭喊師長的名字,同時身體誠實地把精液射在五條溫熱的口腔裏。
含著悠仁的精液,五條悟按著他最心愛的學生,以嘴唇把那泡液體餵給了悠仁。
很噁心,但老師要他吞的話就會乖乖吞下去。
剛醒來所以仍有點睡眼惺忪的悠仁,半瞇著眼,張大了嘴巴吐出舌頭給對方檢查。
「好乖。」,五條悟笑瞇瞇地摸了摸悠仁的頭髮,「老師呢,可是為了悠仁請了一整天的假喔?」,雖然準備而言是翹了一整天的班,「悠仁打算怎麼補償老師?」
悠仁被這露骨暗示鬧得臉紅耳赤,只得低著頭小聲喃喃著回答:「我還以為……已經在補償的環節了……」
五條悟翹著嘴角,不置可否地「嗯哼」了聲。
悠仁瞟了眼根本是司馬昭之心的代言人的五條悟,忍住了害羞,探頭往那抹笑容上輕印了下,再在他耳邊誠心誠意地道歉:「抱歉,讓你擔心了。」,溫熱的呼吸打得五條耳根子都軟了。
原諒啦,哪一次不原諒。
把手腳全用上來抱著悠仁的五條悟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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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五條悟的臉頰緊貼著的另一邊,一張嘴悄然出現,無聲地勾起一抹滿是嘲弄的笑容,舌頭舔舐嘴唇的時間,或多或少也嚐到了少年滑嫩的皮膚。
趕在對方發現之前,悠仁便抬手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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