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神威│宇佐尾】Little Secret [R18](產乳、PWP)

- ……啊就好想看尾形產乳我又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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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士兵訓練的場地約數十步的距離,有一名士兵突兀地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邊上,面向著牆壁,低垂著頭,軍帽帽簷幾近壓到牆壁上。宇佐美在走廊的另一頭看見了,忍不住噗呼的笑了一聲。

他整了整衣襟,快步走近那人身後然後大聲的說:「找到從訓練中逃跑的壞分子了!」

聞言,那人的背影立即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然後僵硬了約一秒後,他便偏過頭來,陰惻惻的瞪了眼笑得相當歡樂的宇佐美。

「嚇著了?」,宇佐美笑瞇瞇的明知故問,但看到對方那些無形的貓毛全炸起來的樣子,就曉得那人現在並沒有跟開玩笑的心情……但宇佐美才懶得管呢,區區百之助的小彆扭。

他踮起腳,把下巴放到對方的肩膀上,夾雜了髮油、汗水、還有微微奶羶的古怪味道鑽進鼻腔。他視線往下瞄,看看尾形藉著外套遮掩在偷偷摸摸做什麼事。

汗水掛在白皙得透著血管的胸膛上,飽滿壯碩的一對胸肌半掩在襯衫底下,雪上紅梅似的乳頭挺立著,正被尾形以紗布擦拭得更為豔紅,乳尖不斷滲出奶水。擦了半天都無法停下這荒謬的分泌,眼下還有個麻煩人物湊了過來,使尾形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動作更為粗暴起來。

宇佐美看不過去便搶過尾形手上的紗巾,輕輕按在其中一邊胸膛上,嘴上不饒人的問道:「怎麼啦?方才把你往地上摔一摔,都摔出奶來啦?」

尾形沒有理他。

每次近身訓練時尾形都會中途溜走,這在27聯隊中不是什麼新聞,畢竟只要有心,點點人頭就會發現。奇怪的是鶴見中尉卻從沒對此講過什麼,就這樣睜隻眼閉隻眼的,放任這頭山貓中途溜走,然後在訓練快結束時若無其事的混回隊伍中。

「每次近身對練時百之助都滲奶這要怎麼辦呀?」,宇佐美邊說著,邊以指尖輕輕往沒被紗巾捂住的那邊乳頭一挑,抖掉懸而未落的奶水。淺白色的半透明水珠滴到尾形的靴面上。

他用力捏著尾形的乳頭,一邊擰著一邊滿是惡意的追問:「日後打仗了,百之助你難道在跟敵軍打架時也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找地方擠奶嗎?還是晃著一對滴個不停的淫盪乳房衝鋒?先說了要是你被敵軍拖到壕溝裏強姦我可不會救你喔,要是你有命回來的話倒是可以分你一點藥膏消毒消毒。」

不知是哪句、但也許是每一句都踩中地雷,總之尾形往後用力踹了宇佐美的小腿一下,「你今天怎麼特別多廢話?」

堅硬的靴跟撞到小腿骨上說什麼都還是會痛的。宇佐美呲了呲牙,把尾形翻過身來,按著他肩膀使後背往牆上撞。「我可是認真的在擔心你耶!」,宇佐美湊到尾形鎖骨那邊,叼著那截薄薄的皮肉,一邊以牙齒碾磨一邊含糊地續說:「你也知道的吧?戰爭真的快來了,和俄羅斯那邊。」

尾形輕輕抽了口氣,待宇佐美咬夠了、鬆口了,才語氣冷淡的接上話:「纏上繃帶或是布條就行了,我以前也是這樣做。」

「那你現在怎麼不綁?」,宇佐美反問。

烏黑的眼珠骨碌碌的轉過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後又移開了目光。尾形捋著頭髮答道:「綁了也會被你拆開,那我為什麼要浪費這種時間?」

像看出了尾形試圖隱藏起來的不自在,宇佐美拖著聲音的質疑:「是這樣嗎?」,他撥開襯衫,從下往上推起尾形飽脹的胸部,像掂量般晃了晃、捏了捏,更多的奶水因而溢出,沾濕了宇佐美的手掌。「不是因為我們的小母貓想被人吸奶頭想得不得了嗎?」

宇佐美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騷話特別多的,聽得尾形直翻白眼。「知道還不快點?」,尾形催促道,又踢了踢對方的小腿,蹭得那紺藍的褲添上一道砂泥。

宇佐美聞言倒是樂了,擠著眼睛的笑了起來,「咦?不反駁一下小母貓這三個字嗎?」,說話間把沾有乳汁的手指插進尾形的嘴巴裏,「反駁一下嘛百之助,不然這可多無聊。」

嘴唇抿起,尾形瞇著眼睛吸吮著嘴巴裏的手指,舌頭一一描摹過堅硬的指甲邊緣,微微的奶羶混雜著手汗,噁心但卻如此令人興奮,大概誰也病得不輕。迷濛如絲的視線瞟到宇佐美臉上,仍叼住對方的手指的尾形口齒不清的喚道:「時重。」

喚完了,他便重新抿住嘴,彷彿從沒有開過口,連在要求什麼、渴望什麼,全然不提不說不講……不講不講,欲蓋彌彰。宇佐美看著從尾形鬢邊滾落的汗珠,通紅的耳朵更顯得他的同袍膚色到底有多白,明明是低賤的那一個、不尊貴的那一個、注定受難辛勞的那一個,皮膚卻白得像養在深閨、養尊處優的貴族,只差在尾形是那些染上肺癆快死掉的那種青白。

宇佐美瞠大了眼,擠著眼睛側過頭朝尾形勾起一抹笑容,怒氣沖沖與興致勃勃詭異地融合在一起。

「好奸詐!誰教你這麼奸詐的撒嬌技倆的!」,他用力扇了尾形的屁股好幾下,隔著布料悶悶的響起幾聲啪啪,而被打的人只是哼了聲,嘴角彎彎的睨了眼宇佐美,嘲笑意味不言而明。擠進尾形的雙腿之間,宇佐美抬起大腿摩擦著尾形的褲襠,雙手一下一下的搓揉著不曉得該叫乳房還是胸肌的軟肉,留下道道紅色指痕。

湊向那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宇佐美張嘴含入等待良久的乳頭,總塗著一層油亮亮口脂的粉嫩嘴唇豐滿柔軟,從方才起就說個不停的人總算安靜下來,專注地吸吮乳汁。他留下右手給乳房按摩,左手則撫過山貓的腹部,解開皮帶、褲鈕,從兜襠布裏撈出小山貓來搓揉套弄。

失去作用的紗巾無人理睬,只得飄然落地。

尾形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僅留下急促的呼吸聲,穿過指縫滲出。身體因快感而不斷輕顫,尾形感覺自己的世界只剩下宇佐美那張又熱又濕的嘴、只剩下被撫慰得奶水直流的乳房、還有被粗魯對待的陰莖。昏沉的腦袋泥濘得像一口氣注射了大量瑪啡,飄飄然得快樂。白晢的雙乳被折騰得通紅,滿是齒印和水痕,在宇佐美的手上捏到幾近變形,奶水擠得乳頭都要發痛。

散焦的眼睛直直往上翻,尾形盯著那片蒼白的天花,藏在靴裏的腳趾不斷踡起又放鬆,然後摸索起對方褲頭的位置,一顆顆的解開了鈕釦,又撥開了兜襠布,握著宇佐美那同樣硬梆梆的陰莖套弄。

訓練快結束了,解散後的士兵會熙熙攘攘的湧向這條走廊到食堂,但興在頭上的兩人都沒空去思考現實。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走廊一端徐徐接近,耳尖的兩人頓時望向聲音方向,只見對方身穿一襲整潔的肋骨服,軍帽投下的影子遮去大半張臉,但看衣䄂便可辨認軍階,而尾形光憑那熟悉的腳步聲便曉得來者何人。

兩位上等兵立即匆匆忙忙地背對著來人的方向整理衣裝,但褲子那一排鈕釦在慌張時更是難扣。

最後,對方也發現到他們了,開聲喚道:「兄長大人?還有宇佐美上等兵?你們不是應該還在訓練的嗎?」

背對著他的尾形聞聲翻了個白眼,悄悄踹了還有空在那邊偷笑的宇佐美一腳。宇佐美拉過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手則扶著尾形的腰側,同時用力捏了一下。尾形忍不住抖了抖。

「哎呀這不是花澤少尉嘛。」,宇佐美回頭,笑瞇瞇的向勇作打招呼,「百之助方才好像摔到頭了,正昏著呢,所以打算帶他去檢查一下。」

「兄長大人受傷了?」,勇作雙眼瞠大,然後滿臉關切地往前踏了一大步。

宇佐美和尾形也立刻有默契地往前踏了一大步,沒來得及扣上的褲頭敞開得讓兩人好不緊張,尤其是尾形,他還在坦胸露乳的狀態。

勇作頓住腳步,疑惑地皺起眉頭。

「只是有點昏而已,宇佐美上等兵一個人扶著我就可以了。」,尾形飛快地開聲說道。

「嗯嗯嗯,那麼我們先失陪了花澤少尉,要不等會尾形上等兵在走廊嘔吐可就不好啦。」,宇佐美連忙和應。

然後兩人就像隻螃蟹往前走般磕磕絆絆但速度極快地溜之大吉,勇作連再開口多問一句都來不及。望著兩人逃跑的背影,勇作有些氣餒地垂下肩,低頭輕輕嘆了口氣——然後便看到地上那條濕漉漉的紗巾。

他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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