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神威│宇佐尾】基本需求(R18 PWP)
關係很差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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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個尋常日子,並無什麼大事。沒有戰事、沒有任務,甚至是能好好洗澡後入眠的夜晚,尋常平淡得像章節與章節之間的那頁空白的分隔頁,沒有文字值得被花費來緬懷的日常。興許就是日子平靜到腦子無法接受,沒事找事,平常沒空顧及的欲望都跑出來了……所以尾形才會一時腦熱,跟宇佐美那傢伙躲在這陰暗的倉庫中。
互相慰藉這檔事也不是什麼大事,雖不算日常但絕不稀奇,尤其是次數多了之後,連說出來都覺得刻意到做作、做作得好笑。如同每一次吃飯、每一次起床,又如同每一次打呵欠、每一次訓練,這種雞毛蒜皮的日常生活沒有記敘的必要,畢竟背後並無什麼意義在。
狹窄且放滿物資的倉庫所剩下的立足處,僅有留給門扉往內推時的扇形活動空間。
宇佐美抓著尾形的衣領,尾形摟著宇佐美的脖子,兩人推推搡搡的貼到牆邊。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壓抑地在倉庫中迴響,嘴唇在連續的貼合與分開中響起聲音。房內唯一光源是緊閉的門下透進來的那條白光,昏暗無比,肉眼僅能摸索到對方五官輪廓,實際輪廓得靠雙手撫摸來確認,但這般模糊不清倒正合兩人心意--他們並不是很想看著對方的臉射精。
宇佐美的嘴唇很軟,軟得像糰子、像羊羹、像最近流行的卡斯特拉蛋糕,反正淨是令人想起些美好得和宇佐美不相襯的甜蜜東西。尾形叼著宇佐美的嘴唇,咬得唇瓣破皮流血了,舌尖便頂著那道傷口一下下的舔拭,咸腥的微量血液擠在味蕾上,留下不令人愉快的餘味。不知是那點痛楚過於輕微,還是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壞習慣,反正在解對方鈕扣的宇佐美並無制止,待尾形鬆開嘴時,才推著他的下頷要對方抬高頭來,方便拆開抵著喉結的衣扣。
後腦勺靠到牆上,尾形凝望著烏黑一片的上方,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正遊過兩道鎖骨,微溫的唾液在皮膚上急促轉冷。鎖骨之間靠骨骼撐起的那片三角形薄皮,底下像是空心般脆弱;手指要是用力戳按那下陷,連呼吸都會為之一滯,還奇妙地令人反胃,於是宇佐美便按了下去,用力地以姆指往下壓,像要扎破那層皮膚般。
他在漆黑中睜大眼睛,仔細地觀察咳個不停的尾形,滲著血的嘴唇往上翹,待對方開始抓撓著掙扎時才鬆開手。
捏著尾形的臉頰,不顧那張皺成一團的臉上嫌棄有多濃厚,宇佐美撅著嘴唇笑嘻嘻地連親了幾口,然後踢了踢尾形的靴側,示意對方把腿再分開點。尾形乾脆把一條腿勾到他腰間,堅硬的鞋跟蹭了蹭宇佐美的屁股,兩個起了反應的帳篷貼在一起,隔著布料摩擦。
接下來的事情便相當順理成章。你解我腰帶我解你褲鈕,基本上不需要思考也知道該做什麼,畢竟腦袋都跑到下身去了不是嗎?手鑽到越中褌下扯開繩結,無比熟識的器官以陌生的掌紋來摩擦,連原始的快樂都能生出變奏。喘息悶在抿得緊緊的唇邊,兩人如天鵝交頸般,互相埋首在對方的脖頸間,鼻子呼出的、還有嘴巴偶然嘆出的暖熱呼吸悉數拂在對方的皮膚上。
儘管都是上上下下的機械動作,但兩人習慣的力度和節奏都不一樣。尾形喜歡循序漸進地漸漸升溫,而宇佐美因平日頻繁的手淫習慣,需要更強烈的刺激,令他習慣了揉合了痛楚的快感。那種像是要把陰莖扯下來般的急躁動作,把尾形的性器拽得通紅,沉默了大半個夜晚的狙擊手忍不住嘶了聲,皺著眉頭低聲喊痛。
他從宇佐美的肩上抬起半張臉,斜斜地睨了宇佐美一眼,眼神裏帶著不滿。兩眼似因痛楚而泛紅,淺淺的一層霧氣令向來死寂的黑眼多了分人味。明明是隻不討喜的山貓,但眼下安靜地伏在宇佐美頸邊隱忍的樣子,卻有幾分像家貓滿臉埋怨也不敢造次的可憐模樣……只是貓科都長著尖牙利爪,再乖巧聽話也是唯我獨尊的貓,眼見宇佐美並沒有放輕力道的意思,尾形便張開嘴,往宇佐美的頸側用力一咬。
嘴唇貼著脖頸的皮膚,彷彿能感覺到底下血液流動。尾形叼著那塊皮肉,以門牙碾了碾,數秒後才鬆開嘴來,白晢的脖頸印上清晰的齒痕。
宇佐美往頸側摸了摸,淺淺的牙印癢癢麻麻,有一點點痺,但在宇佐美的認知中,這點感覺絕對算不上「痛」的範疇。他覺得這感覺還挺好玩的,於是他也往尾形的脖子咬了口,得到對方幾聲低罵,還用手推了推宇佐美。
被推得莫名其妙的宇佐美生氣了,拽過尾形的手臂把他壓到牆上,並把他的右手扭到背後,尾形的臉頰在掙扎間磨擦了數次牆身,軍帽也掉到地上去。宇佐美泄憤般往尾形後頸上用力咬了三口,尖利的犬齒似要咬破那層皮肉,疊加的疼痛令尾形忍不住抖了一下,心裏罵著這條瘋狗,但被壓制在牆上的他可不想被扭斷右手。察覺到尾形識時務到如同投降般的忍耐,情緒起伏向來大得像海浪般的宇佐美忽地又樂了起來,連連喚了幾聲對方的名字,語調甜蜜得叫尾形寒毛直豎。
吃力地回過頭,尾形瞪了眼笑得明顯不懷好意的宇佐美,而對方只是鬆開手來,雙手舉在頭的兩側,昏暗裏對方的臉龐若隱若現,唯獨那抺討人厭的笑容因記憶加持而無比顯眼,扣得整整齊齊的紺藍色軍服外套快融入黑暗之中。
尾形揉著隱隱作痛的右手,響亮地嘖了聲,沒好氣地轉過身來蹲到地下。他握著宇佐美那根蓄勢待發的陽物,捅到自己嘴裏。淡漠的眼睛往上望,帶點挑釁意味,但環境太暗了,宇佐美根本就看不到,只是按著尾形的頭往自己跨下壓,那剃得極短的頭髮刺刺的扎手,恰似底下那人的性格一樣不討人喜歡。
濕熱的嘴巴妥貼地包裹著龜頭,舌頭在口腔底攤得扁扁平平的,喉嚨都被頂出形狀來,鼻子幾乎埋到陰毛叢中。尾形已經不太記得吃過宇佐美的雞巴多少次(鬼知道為什麼,北海道天乾物燥易生火吧大概),以至連舌頭都認得上面青筋的紋路,連對方喜歡被牙齒輕刮這種噁心癖好都不小心記著了,這令尾形的心情變得相當糟糕,所以什麼技巧都不想用上,只是張大嘴巴,消極地任由對方舞弄。
宇佐美咬著嘴唇喘氣,兩手按著尾形的頭不斷挺跨,在尾形苦悶的乾嘔聲中得到快樂,反觀難受得眼淚鼻水横流的那方,只得用力抓撓宇佐美的雙腿來報復,就似是遇溺窐息時的掙扎,雪白的大腿後方漸漸爬滿道道紅痕。
在嗆到與咳嗽之間不斷徘徊,呼吸困難到雙頰泛紅,咽喉擠壓磨擦到生痛。苦難中尾形瞇起眼,迷迷濛濛的思緒在怨懟裏找到快感,握著半勃的陰莖自行撫慰。他總說是一時鬼迷心竅,和瘋狗上床完全是折磨,集施虐與被虐狂於一身的對象怎麼想都不會帶來溫柔,但他也許不曾亦不願去想,一再答應的他也是一樣瘋狂。
精液噴灑在食道中,不想留下什麼麻煩的證據,故不需宇佐美做出什麼指令,尾形便自行捂著嘴巴,待完全吞下後才放聲咳嗽。
宇佐美也蹲了下來,湊向尾形漲紅的臉旁,耳鬢廝磨,嘴巴一下一下的啄吻著,又以衣袖拭去對方臉上的狼狽,最後撿起地上的軍帽,拍掉灰塵後戴回尾形頭上,然而緩過氣來的尾形卻狠瞪著他。宇佐美訕笑了兩聲,樂於接受對方眼裏的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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