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佐尾】When the Moon Is Bleeding Red(R18/PWP/雙性尾/經血PLAY)
- 尾形雙性來經無腦PWP……好啦我知道自己很重口啦,雷的自己右轉點叉乖喔謝謝。
- 現趴,兩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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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佐尾】When the Moon Is Bleeding Red(PWP)
半夜突然興奮的宇佐美悄悄摸進尾形的睡房,擠到他枕邊,弄醒了尾形。宇佐美的前胸貼著尾形後背,手探進熟睡的同居人睡褲裏,手指摸索到肉縫的位置後,便把指頭擠了進去。比平常鬆軟的穴口抽插不到數下便能納入第二根手指,指頭往上勾,一下下摁著深處特別暖熱的地方。半夢半醒間被滋擾的尾形舒服得身體打顫,尿意與快感交織,還在睏的他蹭著枕頭,鼻子輕哼。
往常指交的話,沒用潤滑劑是不可能如此暢通無阻,但今晚尾形的穴口卻一直濕淋淋的,一直到三指都進去了還是如此滑膩,充血腫脹的穴道肌肉很快便興奮地抽搐起來,就像尾形自己偷偷玩過了一輪般,但以宇佐美所知,這人魂不附體的吃完晚餐後便爬了上床睡覺,一直不曾醒過過來。
連連喙吻了尾形的耳背數下,被對方的身體勾得更為火起的宇佐美耳語道:「百之助你今晚怎麼特別濕?在做什麼好夢嗎?」,語氣近乎咬牙切齒。
語畢,他便把手指抽出來一看,發現手掌上的暖熱液體全都是血。,
鮮紅的經血混合了本身透明的分泌物,染紅了指頭到前半手掌,腥味喚醒了某些塵封在上輩子的記憶。
他記得這溫度,還在乾涸後黏在指甲縫的不快感覺。
像背後長了眼能看到僵住了的宇佐美般,尾形抬起一邊眼簾,用鼻子哼笑了聲。
「我在來經,白痴。」,睡意令他的口齒不怎麼清晰,「記得戴套。」
只見他咕噥完又合上眼睛,邊打著呵欠邊拽下睡褲。
翻了過身,他抱著暖水袋平臥在床上,雙膝曲起來分得開開的,像躺在診療台上。躺了一會都未感覺到宇佐美有任何動作,而經血漸漸乾在皮膚上的感覺並不怎麼愉快,尾形便閉著眼往對方的方向亂踢了幾腳催促道:「方才你在弄時好像沒那麼痛……你要做就快點,套在床頭櫃第一格。」
宇佐美把手合上、握成拳,然後緩緩攤開,尚未乾透的血液試圖黏著相貼的皮膚。屬於尾形百之助的血液覆在宇佐美時重的皮膚上,血紅的薄膜隱隱透出底下的肌理紋路,但每一道指紋裏都是尾形的血。
刻意用骯髒的那邊手撫上尾形的臉頰、腮骨、脖頸,看那青白被蹭上鮮紅。趕在脾氣不好的尾形踢人前,宇佐美捏住了他的脖頸,用一隻沾血的手把人往床上按。
尾形總算睜大了眼睛,烏黑的眼珠死死盯著兩頰通紅的宇佐美,那人的瞳孔縮成小小黑點,金啡色的眼睛像是某種未知的走獸。尾形曉得對方某些開關被不小心打開了,但顯然地他也不知道關起來的方法,畢竟他並不是馴獸師,而馴服了對方的人也不是自己,一如對方也沒馴服過他。
宇佐美一邊捏著尾形的氣管,一邊從床頭櫃上勾來安全套。他擠進尾形雙腿之間,扯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同時不斷親吻著底下的人。
視野開始有點發黑的尾形撓著宇佐美的手,雙腿不斷蹬動,張大的嘴巴發出些「呃、呃」的苦悶聲音。宇佐美從上而下輕鬆以體重繼續壓制住尾形。他以指背拭去尾形不自覺流下的眼淚,然後俯下身來吸吮著、啃咬著對方那蒼白的唇瓣,舌頭擠進尾形無力反抗的嘴巴內,深吻得讓尾形呼吸更加困難。
他替自己戴上套子後,便在對方淋漓的穴口摩擦,排出的經血和偶然吐出的血塊全流到底下墊著的毛巾上。
尾形的眼皮開始耷拉,掙扎的幅度愈來愈小,雙腿間的陰莖卻勃起了,宇佐美便握住那可憐東西上下套弄,使對方乾啞的呻吟響亮了幾分。尾形本就蒼白的臉龐變得更加面如金紙,方才畫上的血跡漸漸變得深色,呼吸裏盡是腥臭,宇佐美低頭一再親吻對方枯乾的嘴唇,忽然鬆開了手。氧氣突然回復令尾形嗆到了,咳嗽得本就狼狽的臉頰又添了些淚涕。
宇佐美抓著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尾形,把愈蹭愈上的人拽回原位並翻過身來背對自己。沒用髮膠的頭髮淩亂地垂落在眼前,尾形隨手往後梳了梳後,便抱著底下的枕頭,高高撅起了屁股。
兩邊的娒指扣進穴口,把它往左右兩邊拉開,然後宇佐美扶著自己早就硬起來的陽具,往又濕又熱的小穴捅去。
「我想用刀子在你兩邊腮骨重新劃上兩刀——」,宇佐美一邊挺跨一邊氣呼呼的說道,捏著尾形的下頷,指尖在尾形光滑的頰邊劃下兩道短短的紅痕,「——然後再重新縫起來,但我手藝很差,你也許會發炎。」
「又或是不用刀子。」,手掌移動到尾形的肚腹,宇佐美用力按壓著底下的內臟,氣喘吁吁的繼續喋喋:「就這樣赤手空拳把你打到全身骨折出血,我覺得我會喜歡你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的樣子。」
他把癱軟的尾形撈起來,讓他坐到陰莖上往下按。因體位變化而吃得更深,尾形皺著眉頭不舒服的哼了哼,血水流得兩人大腿間都黏噠噠的。宇佐美搓著尾形那不斷吐著透明黏液的性器,同時把腰跨不斷往上頂,龜頭持續撞著外子宮頸口,彷彿插到了陰道的盡頭。
尾形張開嘴巴啊啊的叫著,本來還抱緊得像離開它就活不成的熱水袋,在不知不覺間掉到床下去,被操得發騷的他乾脆按著對方的胸膛自己搖了起來。
*
最後兩人完事後,整張床都是經血、精液、汗水還有些許尿騷的臭味,墊在身下的毛巾整條濕透,髒污滲到底下的床單,而尾形看了眼就知道底下的床褥大概也未能倖免。
像要逃避那床狼藉,兩人在洗乾淨身體後仍窩在浴缸裏。
浴缸裏沒有水,而尾形披著毛巾從煙盒裏叼出一根煙,側過頭來用宇佐尾的煙點亮了自己那根,深吸了一口後再緩緩吐出。
「床褥和棉被的錢你出。」,尾形咬著煙捲,聲音沙啞的說。
「一人一半。」,宇佐美想也不想便駁回,「頂多還你一隻全新的安全套。」
尾形冷笑了聲,撓了撓頸上那圈瘀紫,挑釁般反問:「那種東西我再給你兩個,換你在平日也乖乖戴套,如何?」
「少來,明明百之助也喜歡被內射吧?」,宇佐美隨手抖落了煙灰後又叼回嘴邊,然後伸手梳了梳尾形的恥毛,「每次射進去後都抖個不停的,穴口還會在我拔出來時夾得緊緊的,像不想流出裏面的精液般。」
「要是床單不用我洗、而且每一次都不是在我床上搞的話,我何止不會夾緊,還會掰開來到處爬,讓精液趕緊流出來澆滿整張床。」,尾形反駁完後,因想像到那個荒謬的畫面而低低笑了出聲。
就算是精子偵探,也被那個詭異畫面噁心到了。只見宇佐美他皺著眉頭呶了呶嘴角,打開了花灑沖去底下的血水。血紅隨水漸漸稀釋,又緩緩流到去水口。宇佐美撥開尾形眼前的頭髮,替他梳到後方,「今晚你要和我睡嗎?你要是還有精力洗床單的話就跟我講一下,我去拿套子。」
「我睡你床,你睡沙發。」,尾形試圖討價還價。
宇佐美笑得瞇起了眼。他梳理好尾形的頭髮後,便扶著那截青白的後頸,然後另一隻手按住下頷那截像薄膜似的皮膚,「我會試著不在睡夢中捏死你。」
「那我會試著把棉條塞好一點,畢竟我不想買兩張床褥。」,尾形抬起眼,對上宇佐美的視線,擠出了一抹滿是嘲諷的笑容,「幹嘛?把陰道操開時就沒想過流量也會變多嗎?」
宇佐美決定大家今晚睡浴缸,叼著煙翻身到鏡櫃拿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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