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尾】Toxic [R18](現趴,PWP)
- 現趴,PWP
- 用詞偏髒(?)
鯉登很清楚總有一天他需要拿起刀斬死尾形百之助,完成上輩子早就該做的事,然後留意自己的死期必須和對方錯過一整個輪迴週期,這樣才可以在下輩子投胎後不用再遇上這頭臭貓。
鯉登瞧見尾形他反手在公廁門口掛上了清潔告示,然後叼著煙靠近……他撓了撓頭髮,把煙頭擰滅在洗手盤,然後側著頭、吊著眼珠的瞅住鯉登那張滿是戒備的臉,勾起半邊嘴角,往前踏了一步,恰好停在鯉登身前的一個極為曖昧的距離——兩人連衣角也沒碰到,但距離近得鯉登低頭瞪視這頭臭貓時,便會聞到對方髮頂的定型水的味道。
堵在鯉登面前的尾形不知又在柏青哥店泡了多久時間,只知道他的衣服嘴唇髮膚指尖全都帶著菸臭味,配以他青白的皮膚、修不整齊的鬍子,就差拿著個紙杯直接坐在街邊行乞……他的行徑實際上也與行乞無疑,就是伸手找鯉登要錢。只不過「乞丐」只要動手搶的話就該改叫「強盜」,而如果目標不是錢而是性的話又該改叫「強姦犯」;「妓女」只是種職業,賤到盡頭的便不該以職業作藉口,那單純地只是名「婊子」。
「你給我錢,我給你口,公平交易啊不是嗎?」,瞇著眼睛笑得懶洋洋的尾形開口說完後,便張大嘴巴,用舌尖頂了頂頰肉,右手握成拳頭在嘴巴前晃了晃。
「是你想要錢、你想要口!關我什麼事!」,鯉登簡直要被對方的不要臉氣到臉色發白。
「嗚哇,不認帳嗎?」,尾形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胃袋裏說不定還有鯉登少爺你的精子在游呢,你要不要把耳朵貼過來聽聽看它們會不會叫『爸爸』?」
隨口講完垃圾話的尾形突然想起一件事,只見他咧開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說道:「啊對了,你上上次射了在我的臉上,所以你還欠我一千圓,這次完事記得要補回哦?之前講過啦,因為精液好臭,所以顏射要加一千喔。」
臉紅耳赤的鯉登悻悻然拿出錢包,本來是想花幾萬圓換尾形閉嘴且別再煩他,並不打算聘用對方,但尾形眼看他拿出錢包了,卻是老老實實地蹲到鯉登褲襠前,動作帶了點急不及待似的,舌尖飛快舔了舔下唇。
尾形的手向來靈巧,上輩子把這份靈巧用在槍枝拆解,這輩子用在解男人的皮帶;那條可以把子彈頂進彈匣的舌頭,這輩子都用來解開褲頭鈕,只見鯉登的鈔票都還未能完全抽離皮夾,尾形已在雙手和口舌並用的情況下把小鯉登拉了出來。
還沒充血的性器軟軟也垂在雙腿之間,顏色與鯉登膚色同樣的黝黑。尾形像幼兒找到他的奶嘴般,合上眼便張開嘴把鯉登的雞巴含進嘴裏,不再講出那些惹人生厭的垃圾話來。溫熱的口腔妥貼地包裹著,鯉登感覺到這頭臭山貓如何用他那張賤嘴一下下的、像喝奶般吸吮著他的龜頭,那種奇怪的乖順程度令鯉登好幾次懷疑過要是他在這刻漏出幾滴尿來,身下的婊子是否也會照單全收。
鯉登抓著尾形的頭髮,把陰莖擠到喉管更深處去,直至尾形的鼻尖埋在陰毛叢中。青白的臉龐開始漲紅,反胃的感覺湧到嗓子眼,尾形原本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直直往上翻,烏黑的眼睛像在瞪著鯉登但又彷彿失去焦距,淚涕縱橫在他狼狽的臉上,被當成飛機杯用的喉嚨發出咕呃咕呃的聲音,像窒息又像在乾嘔。
一般人深喉時總會間歇性把陰莖抽出來,好等咳個不停的對方可以喘口氣,但鯉登並沒有要憐惜尾形的打算,而他肯定對方也沒妄想過這等待遇。畢竟這是洩欲,不是做愛,而如果這是折磨,也是尾形自找的苦痛。
一副被雞巴操壞了腦子似的尾形卻總嚷著精液好臭好臭,但到他被顏射了,卻會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來吃掉,還舔著嘴唇指間的像不夠飽似的,顯然每一天都想被灌到整條食道都黏糊糊的,連肚子都漲起來那種,每次深喉都希望對方能把精液噴到他嘴巴裏,所以感覺到鯉登快射時便會吸得特別用力……而所以,鯉登後來都故意射在尾形的臉上。
既然對方如此想要的話。
白濁噴在尾形本就因汗水和淚涕而濕淋淋的臉上,黏稠的精液掛在他的睫毛上,山貓似的眉眼只能半睜著,濃密得像眼線似的眼睫毛歛去他一半的目光。仰著臉的他沒有拍開鯉登頂在他下巴的食指,不知不覺間膝蓋跪到了地上的他頭髮淩亂,兩頰的潮紅仍未退去……他目光一轉,往上瞟了鯉登一眼,然後伸出殷紅的舌尖,舔去流到他嘴邊的精液。
鯉登說不清他心頭突然冒出的憤然是什麼緣由,反正他把一直捏在手上的鈔票匆匆甩到尾形身上後,便急急忙忙地遠離這詭異的空間。尾形抹掉眼睛上的異物,然後盯著看了一會後湊到鼻前聞了聞——他立即發出了乾嘔聲。
他在洗手盤把髒污清洗乾淨,然後逐張逐張撿起地上的鈔票,點了點後,愉快地吹了口哨,決定回家洗澡睡覺然後再去柏青哥店繼續瞄準那些獎賞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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