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沢リョ】Baby, Love me Apocalyptic(R-18)
- 距離原本想寫的東西十萬九千里遠的P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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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人還在唸大學時的事。
那個年代,連手機都還只是剛開始普及,視像電話自然還有得等,於是乎,要見面,也只能見面。對戀人而言,數十萬公里都不叫遠距離,大半天的車程都不花時間,油錢都不是錢,只要能見面,什麼都不是問題。
更何況,兩人的大學也沒遠到一東一西,也就不過是五小時的車程。
那天澤北的室友不在,兩人在宿舍總算可以明目張膽地親熱。完事後澤北牽著宮城的手,依偎著他在耳邊約定,兩人畢業了一定要住在一起,為此他不介意打更多的工、洗更多的盤子、搬更多的貨。
宮城當時默默地望著他,耳根子都紅透了,但仍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挑出那不合理的地方。揚起一邊眉毛,他摩挲著澤北額側那道淡淡的疤,語氣淡漠地問:「到時候,簽我的球隊在東岸,想簽你的球隊在西岸,你簽不簽?」
澤北翕動了幾下嘴唇,最後撅著嘴的,把臉埋在宮城項頸,撅著嘴抱怨:「別說那種話。」,聲音悶悶的。宮城聽到他一抽一抽的吸鼻子聲音。
將近200cm的壯健身軀沉重得很,肉貼肉的,壓在良田身上,壓得他一陣氣悶,堵在心頭。
宮城也吸了吸鼻子,手掌搭到澤北手臂上,本想把人推開,但動作又不乾不脆的,手掌貼到那白晢皮膚頓住不動了,最後變成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練球磨出的繭擦過皮膚,暖意來了又散。
澤北抬起頭,瞪著一雙已經通紅的眼,氣沖沖的向對方討吻,而宮城閉上眼睛任由對方予取予求,親得滋滋聲的,身下的床搖搖晃晃。兩人的親吻,總帶著點急躁和不顧一切,像末日前夕似的。
的確,他們每一次相聚,時間都總是不多。
賽場上40分鐘,賽場下也頂多半天……像現在,澤北的宿舍訪客時間限制、室友會否突然回來、乃至是宮城自己的宿舍大門關閉時間,通通都限制了兩人相處光陰長短。
澤北用手肘撐起身,有些氣喘的,看著身下滿臉通紅的宮城。宮城抿了抿嘴唇,挑起眉毛無聲問對方想幹嘛、幹嘛笑成這樣,但澤北只知道良田這樣,變相吃進兩人的口水,於是笑得更加得意。
夾在澤北腰間兩側的腿稍稍挪動了下,宮城偏過頭,避開澤北過近又過於急迫的目光,翹唇呶了呶,最後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粗聲粗氣地問:「還搞不搞?」,他推了推澤北的肩,沒去數自己在對方身上留了多少牙印和爪痕,但指頭忍不住繞著肩頭那圈牙齒印打圈,嘴巴嫌棄道:「不搞就滾開,一身汗的。」
澤北沒有開口,只是笑嘻嘻的捧起宮城的臉,響亮地吧唧了一口,然後沿著他的下頜、喉結、胸膛……一路沿著中線親下去。澤北低頭埋向宮城雙腿之間,從下而上的,用那雙濕淋淋的杏眼瞅著宮城看,讓宮城體驗到狗罐頭的心情。
「別舔……啊!」宮城還是說慢了,濕滑的靈活舌頭周詳地照顧著他的下半身,很快就讓他身體軟得像灘水一樣,貼在床單上哼哼唧唧,屁股時不時扭動。
曖昧的聲音又再充斥在宿舍房內。澤北記得他的室友今天也是去見女友,也是五小時的車程,現在他只希望對方回程時車子拋錨,今天都別回來了……或者明天都別回來,前題是他說服得了已經完Sem的宮城冒險留宿。
唉,要是可以同居就好了。
澤北腦袋裏想東想西,舌頭軟軟的繞著宮城的陰莖舔來舔去,又把底下囊袋含進嘴裏,手指探進被操了大半天的後穴,隨便指插幾把,澤北都覺得可以開操了。揉了揉自己已經抬頭的分身,澤北伸長了手,搆來落在枕邊的安全套盒子,但一握到手裏,澤北已經發現那重量不對勁;打開來晃晃,更是證實了他的不祥預感。
用光了。
盒內存貨本來就不多,他們又荒唐了大半天,用完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不服氣地又再搖了搖盒子,確定裏頭真的空空如也。
澤北那滿臉的難而置信和挫敗過於明顯,讓良田難以不發現。「怎麼了?」宮城問,語氣懶洋洋的,連咬字都有點含糊,「套子用完了?」
見澤北淚眼汪汪的點頭,宮城頓時低笑,咬著嘴唇的。
宮城踮起腳,用腳尖碰了碰澤北的分身,「那怎麼辦呢?」,他邊說邊以腳丫子撩撥澤北充血的陰莖,用腳掌摩擦、用腳趾捏揉龜頭、用堅硬的腳甲輕刮——澤北立即發出一聲響亮的抽噎。
澤北抱過宮城的腿,像條狗一樣不斷挺動下身,雞巴卵蛋一下下在宮城的腳背上磨蹭。吸了吸鼻子,他趴下來,白晢而柔軟的臉頰枕在小麥色的胸肌上,紅暈泛在那張好看的臉上,「我想射在良田裏面。」澤北撒嬌道,又撮起了嘴尖,在宮城的乳頭上親了親。他挪開了宮城的腿,掰開來,試探性的改在會陰上蹭。
「不要。」宮城拒絕得乾脆,推了推澤北的肩膀要人移開,「你們宿舍是公共沐浴間的,你等等是要我怎麼把東西清出來?」
聞言,澤北張了張嘴,回答不上來,只得閉上嘴來,向宮城討好一笑,又親了親他的胸口。
宮城哼了一聲,像在嘲笑對方被精蟲噬食乾淨的智商。用手肘撐起身,宮城攏了攏頭髮,冷不防的推了下澤北的肩膀,這次用上了力,把人壓到床上。宮城跨在澤北身上,居高臨下的向對方勾了勾嘴角,挑釁得挑逗。
澤北眼巴巴望著他,喉頭一滾,響亮地嚥了下口水,像等主人倒飼料的狗,為快將到來的美味期待到絕望。
宮城慢悠悠地又攏了攏捲髮,然後才往後伸手,一邊掰開自己股瓣,一邊扶著澤北的分身,慢慢搖著腰,用穴口輕碰下方硬磞磞的東西。澤北感覺到他的前端偶然會滑進去一點點,但來不及感受,對方便已無情地移開。
澤北開始嗚咽,不聽話地想挺腰,但宮城早他一步,錯開了,充血的海綿體只是蹭過宮城屁股肉。宮城揚手,扇了澤北的臀側一下,吃痛的男人又抽抽噎噎起來;眼眶紅了,可憐巴巴的,「我、我想插進去……良田……讓我進去好不好……」澤北半是撒嬌半是求饒地喃喃,手掌撫上宮城挺翹的屁股,一下下的輕捏。
沒好氣地拍開澤北的手掌,宮城盯著澤北,對方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未乾的淚珠;俯下身,宮城伸長手去捏澤北的臉頰,同時板著臉的,語氣認真地警告:「進去可以,但不准內射。」,澤北裝模作樣地在喊痛,曉得對方又想扮聽不到,宮城便加大了手上力度,同時再次嚴肅警告:「絕—對——不准內射,聽到了沒有?不然你今個月都別想見到我。」
澤北連忙點頭答應,待宮城鬆開手,便急不及待地爬起身,從後抱著對方,後背貼著胸的。把晾得潤滑劑都要乾掉的小兄弟塞進宮城後穴裏,澤北嗯嗯啊啊的動起腰,床架搖得吱啞作響,不時敲到牆上。澤北分神去想鄰房的人會不會去投訴,畢竟他們都搞了大半天了,但想想,每次他們見面都是如此,對方要投訴早投訴了——該不會是拿他們當配菜在打飛機吧?澤北勾起嘴角,有點莫名其妙的小驕傲,幹得更起勁了。
背後位,澤北瞧不見宮城的臉,但紅透的耳朵可愛到不行;澤北低頭,叼著他耳尖輕咬,捺下了牙印後,又用舌頭撫過,下身持續抽插。
他聽到了良田的喘息加快了,在澤北頂到他的敏感點時叫了出聲,錮在雙臂間的身體向前彎,像想逃開似的,但澤北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一邊咬著牙呻吟:「快到了……啊……好想射進去……」之類的,一邊往宮城體內那點猛攻,但被幹得緩不過氣來的人,下意識夾緊了屁股,夾得澤北更加難以忍受射精欲望。
宮城前方翹著的陰莖隨著抽插而搖搖晃晃的,滴滴答答的流出透明粘液。澤北伸手用手掌握著,快速地套弄起來,得到對方拔高了聲音,同時在宮城耳邊反覆請求:「讓我內射……哈啊……讓我射在裏頭好不好?良田……良良……」,他親了親宮城的髮頂,含糊了連喚幾聲「Babe」,也不曉得最近又在看什麼劇集。
「給老子忍著……」宮城從牙關擠出回答,並用力捏了把澤北的手背。手背肉少,捏起來特別痛,這次澤北的嗚咽便多了幾分真實性。
用宮城的頸側擦去眼淚,澤北咬著牙關,發起狠來,把宮城摁到床舖上,下身快速地挺動,囊袋不斷拍打宮城的會陰,把皮膚都拍紅了,握著宮城腰間的手用力到像要捏進皮肉裏似的。為了忍住、為了聽話、為了不惹對方生氣、為了下次還能見面,澤北憋得臉都紅了,眉頭蹙起,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宮城抓住身上的床單,感覺屁股都要被插爛了,他媽的澤北榮治,被緊握的腰側等等肯定會瘀青……宮城咬著自己手背,試圖或多或少壓制住聲音,但呻吟聲還是止不住在嘴唇邊漏出。
最後,澤北成功守著承諾,悶哼一聲,射在宮城的背上。每一次做愛時,澤北都會為濁白的精液在宮城黝黑的皮膚上流動這畫面而著迷。剛射上去的白濁從宮股縫上方,噴濺到脊椎線凹陷的溝裏;澤北把精液抹開來,指掌撫過對方汗水淋漓的背。
緩過氣來的宮城往後踹了他一腳,著他快拿毛巾過來擦掉,但想想澤北床單上早就滿是他們的各種分泌物,還有一泡他剛洩的精液,好像也沒差了,便翻過身來躺著。
跪在床上的澤北眼巴巴看著他,於是宮城向他勾了勾手指,呶了呶嘴唇。澤北立即湊了過去,抱緊了戀人,讓宮城摸了摸他的平頭、又親了親他的下巴。「有好好聽話呢,榮治。」宮城又回到那種懶洋洋的口吻,只是這次多了份饜足。澤北仰高了臉,而宮城笑著親了親他的嘴唇。
「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澡吧。」宮城說道,而澤北立即垮下了臉,收緊了雙臂,一副打算耍賴的樣子。又再捏了捏那張白淨的臉,宮城催促:「快點!去洗澡!」
澤北從喉頭滾出一串含糊抱怨。
「快點洗完,要是還有時間,我想我可以在車上……」,宮城沒把話說完,只是半瞇著眼的,張開嘴,用舌頭頂了頂口腔頰肉。暗示做完了,他後知後覺地覺得羞恥,於是踢了踢看呆了眼的澤北,粗聲粗氣地催促:「明白的話就快點滾去洗澡!」
澤北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用爭決勝球的速度衝向房門。
「澤北榮治你媽的穿衣服啊白痴!!!!!」宮城吼道,趕在對方打開門前,從地上隨便拿起一件東西就往澤北的後背用力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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