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倉澤】生命之重(R18)

🔪❤️ CP:一之倉聰X澤北榮治

🔪❤️ 兩個都是殺人犯

🔪❤️ 價值觀崩壞 人性扭曲 道德淪喪 人設走樣

🔪❤️ 會有血腥描述,閱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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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各報章頭條是日不約而同地刊載同一張肖像,頭髮剃得極短的英俊男人身穿囚衣,臉上笑容燦爛得露出尖銳的犬齒,尾端尖得利落的眉毛斜飛,一派神采飛揚的樣子,照片的上方以碩大的字體寫著「『瘋狂屠夫』終於被處決」,下方以小一號的字寫著「出書聲稱殺害人數達89人 警方對此不予置評」。



1.

澤北榮治無疑是個瘋子,他對此充滿自覺,並能笑容可掬地一再點頭,同意所有指著他罵的一切「冷血王八蛋」評論。他知道自己是禽獸,他熱愛獵殺,連法律和罪惡感都無法約束他的殺戮欲望。


「彰顯權力?發泄性慾?不,你們想得太複雜了。」澤北在與心理學家面談時,彬彬有禮地回答:「我只是想要殺人,當中並無任何特別用意。」,針對這點,心理學家想就他犯下的某些案件進行討論,了解當中手法轉變的原因,但澤北沒再開口回應。


他實在想要殺人,壓抑不住了,便找了個日子拿起槍走到街上掃射,然後駕車逃亡,跑到一個全新的地方好好做人,然後到某一天他又忍不住了,又拿起槍……如是者重複了幾次,然後他被捕,於是他逃獄,因此他的照片刊載到各大報章上,粉墨登場。


澤北記得,他是趁押送至法院初審時逃獄的,拖著傷腿一路急行,一口氣逃到山上,直至日落西沉,才稍稍放鬆下來。儘管事前有盡可能搜集資料,但實際上,澤北仍然不太清楚自己眼下身處何方。


他在山上幾乎迷路,好幾次想停下來,卻又怕自己最後死得窩囊,於是忍著痛楚繼續走,眼眶掛著淚珠……哪怕是變態殺人犯也會灰心氣餒,但幸或不幸地,天讓許多人命絕於他手,卻眼下又讓他無絕人之路。


澤北走著走著,竟走到車道附近,還給他遇上一輛在深夜獨自上山的汽車。


橙色的囚衣在黑夜裏仍然亮眼,澤北立即蹲下來躲進灌木叢裏,從枝椏間偷看前方的車頭燈光掠過,思考他可以如何把車搶過來、或是引誘司機下車——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車子駛離澤北所在的位置約數米時,突然發出一下尖銳的聲音。


山路上一顆彷彿由上帝本人親手放下的尖銳石子,扎破了車子的左前方輪胎。


澤北從後方看到司機下了車察看情況,並從後車廂拿出備胎和工具。澤北躡手躡腳的悄悄接近對方,並驚喜地發現,雖然對方應該是男性,但身高比他矮上了不小,從背影看來,身材也並不壯碩,澤北深信要是兩人扭打起來,他有把握把對方打死,並把車子搶過來。


因此他從後接近對方,伸出手打算徒手勒死對方。


這是澤北榮治對當晚最後的記憶了。



2.

痛楚,鑽心錐腦似的痛楚,這是知覺回籠後的澤北第一個感覺,其後是各種各樣的不舒服,其中包括了血液倒流進腦袋所帶來的不適,頭暈腦脹的,更加上腦門那被硬物用力敲下的傷口在刺痛。


澤北下意識掙扎,換來鐵鍊哇啦哇啦的響。被牢牢綁在背後的手掌無法挪動哪怕一寸,雙腿並攏著以鐵鍊綑綁倒吊,吊鍊連接到天花板上,澤北在半空打轉間,看到一旁柱牆上裝設了絞盤。


眼睛骨碌碌地打轉,殺人如麻的澤北第一次成為俎上肉,內心異常地沒有半點驚惶、也沒有憤怒,反而有點嘖嘖稱奇,甚至有點期待對方會如何料理自己。


澤北對殺人藝術毫無研究,他只是頭需要獵殺人類的畜牲,畜牲並無雅興去昇華本能,但畜牲突然發現,橫豎都要死的話,他希望自己能被人像對待珍貴食材一般,鄭重、小心、謹慎地、優雅地肢解殺害,能在人生最後的幾分鐘,死得像兇手眼裏的唯一,而非像垃圾一樣,死得毫不重要。


澤北忽然頓悟自己著實罪大惡極。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相信是屋主的人從一角的鐵梯拾級而下。澤北瞇起眼睛仔細盯著他看,然後咧開嘴巴大笑——對方穿著透明塑膠雨衣、塑膠的長圍裙、塑膠的雨靴、塑膠的長手套、還有戴著一張塑膠的奇怪貓臉面具,而手裏則握著一個長方形的沉重工具箱。


那人默默站到澤北前方,噔咚一聲在水泥地上放下工具箱,並伸手止住澤北旋轉。澤北感覺到那橡膠手套短短接觸到他的皮膚後,便立即挪開。


眨了眨眼,澤北藉由上下顛倒的視野,來觀察這個將會殺了他這個殺人犯的殺人犯,用一種近乎親暱的口吻寒暄:「你好呀親愛的,搬我回家相信花了你不少氣力吧?」澤北好記得對方的身高,比他矮了近一顆頭。


聞言,那人歪過頭,透明雨衣的帽尖也跟著一偏,笑容古怪的貓面具沒有透露他的情緒。他站在原地看了澤北數秒,然後提起工具箱,猛地揮向澤北榮治身上,噔一聲揍在澤北額角。沉重的箱子加上離心力撞得澤北不由得痛呼出聲,然而那人從冷靜到暴怒快得極端,完全不講理喻,佑大的空曠空間,只有箱子敲在澤北皮肉上時發出的砰砰聲,一下接一下,夾雜著澤北的痛苦慘叫聲。


那人並沒有特別瞄準部位,只是沉默地施暴,箱子的硬角很快撞得澤北身上滿是瘀青,他那一向與痛覺連結的淚腺分泌出眼淚,於是他半真半假的嗚咽起來。澤北沒有去數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記得那貓臉人最後像打累了一般,丟下箱子,站在原地喘氣。


澤北有一邊眼睛被打中了,腫了起來,他只能靠另一邊眼來視物。他希望自己不會盲掉。兩人的呼吸聲彼此交錯,這時候,就是澤北榮治也擠不出什麼俏皮話來,只能夠把髒話連同斷掉的牙齒一同吐出。


貓臉人忽地伸手抓著他,湊近來仔細端詳過澤北的臉後,又放開了他,提起工具箱離開,留下一頭霧水又頭昏眼花的澤北在原地繼續打轉。


澤北榮治總算曉得這世界的確有比他更加瘋狂的人。



3.

貓臉人不喜歡說話,他每次下樓,都會攜帶不同的道具,有時是球棒、有時是鐵鎚、有時是尖刀、有時是熨斗、有時是電油和火柴、有時是電擊器、有時是鉗子、有時是化學品……更多時候,是水和食物、以及藥品。


他在飼養自己,澤北榮治很快就發現到這點,就在第一次被對方痛毆完就發現了,畢竟沒有人會幫屍體處理傷口並細心包紮。


每一次,澤北都試圖向對方搭話,想了解多點這個與他如此迥異的同類,但對方沒有一次回應他,卻又會用紙巾,輕輕印去澤北臉上的淚痕,再一匙匙餵澤北吃完加了安眠藥的飯菜。


澤北沒有跟對方講過,也不曉得對方有沒有發現,從小就長期需要服用精神科藥物的他對安眠藥有抗藥性,雖然吃完還是會覺得睏,但不會睏到立即失去意識、或是記憶斷片的地步。因此,澤北好記得好記得,對方有一次握著他的手,手抖震得厲害,連聲線都在抖。


「對不起……」澤北聽到對方如此呢喃,「請原諒我、請原諒我,我實在忍耐不住……對不起……」短促的換氣聲,聽起來像在哭泣一樣。


於是澤北便捏了捏對方的指掌,帶著鼻音又睏到咬字不清的輕聲咕噥:「沒關係啦……反正我也不值得被原諒……」


說完後,他終於抵受不了睡意,頭一歪的便昏睡過去。



4.

貓臉人盯著沉沉睡去的通緝犯,抬手摘去自己臉上的塑膠面具,一張就變態殺人犯而言過於年輕清秀的臉暴露於空氣中,狹長上揚的眼睛直盯著腳邊的澤北,單薄的嘴唇抿起,短眉蹙起,似乎有點困擾、又有點疑惑。


在那晚下手綁人上車前,他其實並不曉得那是通緝犯,只是有人對他不利,而他的地下室空了,所以他便先發制人。


他不曉得這好看又熱情的人是個惡名昭彰的壞人。


指尖撫過澤北臉上的紗布,潛藏在云云眾生中的連續殺人犯撫摸另一個殺人犯,思考著要是他殺了對方,那他算不算是為民除害,能不能稍微洗淨他滿手的罪孽……但他在法律上的罪名也許是「謀殺」沒錯,但他不認為自己跟澤北榮治是一樣的。


澤北榮治是殺人犯,但他不想殺任何人,他只需要折磨他們,不過從結果而言,遇上澤北或是遇上他的人都一樣是死掉罷了。


上一個待在地下室的人,他記得對方熬了六星期又三天,最後因為失血過多及傷口感染嚥氣。他對一切感到相當抱歉,每一具受害者的遺體他都會鄭重地安葬他們,沒有分屍、絕不褻瀆屍體,甚至想辦法讓他們握著花朵下葬,哪怕他知道這會大幅增加自己被抓到的風險。


也許暗地裏,他也希望自己能被抓著。


看了受害人一會,確認對方睡著了且沒有發燒後,他回到上方住宅,進浴室洗了個澡,順便嚥下中午份的藥,然後到房裏更衣,穿上上班制服。在離開前,他小心檢查過地下室的門是否上好鎖、員工證又是否確實帶備後,才出門上班。


小小的塑膠片上印著「一之倉 聰」這個名字。



5.

每個殺人犯背後都有故事,試圖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解釋心理異常的他們為什麼要殺人,哪怕說是被一條狗所指使。


點頭回應周遭同事的問安,一之倉到員工更衣室放下背包後,在胸袋前小心扣上自己的名牌,然後關上儲物櫃的鐵門,到廚房去準備食材。在不鏽鋼鋅盤前,他左右張望了下,然後摺起衣袖,擠下肥皂來仔細清潔雙手。從水龍頭流出的清水流過他的指甲、手指、手掌,然後又流到他佈滿一劃劃疤痕的兩邊手腕。


一之倉已經忘了自己由什麼時候開始自殘,也忘了自己手腕有沒有完好的一天,只記得在關上門的睡房裏,門外是尖叫著爭吵的父母,門的另一端是他,小小的手掌啹㗳啹㗳地反覆推拉𠝹刀刀片,手腕流出來的血似乎不是他的,因為他感覺不到任何感覺。看著那些傷口,他忽然覺得自己終於抽離這個紛亂的世界,那一剎那的平靜讓他目眩神迷。


但如同毒品,一針的劑量比上一針多才能維持搖搖欲墜的天國,漸漸地,自殘已無法滿足到他,回過神來,他已經在做孽。小孩子拿放大鏡燒蟻並以此為樂,他們有罪嗎?徒手拔去蝴蝶翅膀的一之倉如此思考,腳邊是硬殼破碎的蝸牛。


由昆蟲到雀鳥,一之倉忽然開始內疚,由此證得人類是多麼矛盾又不可理喻的生物,然後當第一隻貓死在他的球棒下時,一之倉難過得想要自殺,因此他試圖壓抑,試圖忍耐內心那股無法說明的陰暗衝動。他有吃藥,但他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講,一昧試圖否認那些想法,但他見到任何生命,腦內都只有他們破腸爛肚的樣子,那種幻想讓他感到平靜又激動。


壓抑向來並非解藥,過份壓抑之下,他的記憶力甚至出現問題。


第一個受害人就是如此誕生的,那時他只有二十二歲。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扼死了自己的母親,但他清楚記得自己怎麼把她埋葬了,並報警說她失了蹤。


壓抑他的限制少了一道,理應更輕鬆才是,但一之倉發現,他忍耐的不單如此,而是整個社會整個地球整個世界,他的出生相信是個錯誤,就像母親告訴他的那樣,學業上的任何優秀成績都不代表他值得存在。他很痛苦,每天嚥下藥片時他都在想自己怎麼不死掉算了,但每每想到走火入魔時,不是他的手腕,就是別人的腦門血流如注,於是他更加絕望。


有人說,情緒病像頭形影不離的怪物緊跟在病人的身後,緊追著不放,而當衪追上的那刻,病人便會終於無法忍耐而自尋短見;一之倉相當明白這比喻,但他覺得那頭怪物沒有在他身後。


衪就在他心裏,一直與他同在。


他就是衪,一頭不配為人的冷血怪物。



6.

當澤北從藥物帶來的沉睡中醒來時,他聞到的,是熟悉又久違了的血腥味,濃烈得讓他心頭一陣發麻。澤北近乎本能地,嗅出這是屬於別人的血液,也嗅出旁邊的人的情緒,彷彿對方的緊張從毛孔裏滲出。


張開眼,掛著微笑的他看到雙腕劃得破爛的男生,坐在他面前,血流如注的傷口讓澤北想要撫摸看看,是不是都斬到見骨了。血液流滿對方的手掌,只見他用雙手緊握著菜刀,刀尖在兩人的胸口間游移。


澤北掙扎著坐起身,哇啦哇啦的鐵鍊聲驚動到對方,但澤北毫不在乎,只是笑瞇瞇地問:「你知道你要是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的對吧?」,他側過頭,刻意笑得自信又驕傲,「我還蠻專業的。」


沒有戴面具的一之倉抬眸,望了他一眼,站起身來,用力踹了澤北一腳,把人踢翻在地後,才解開了澤北身上的鎖鍊。


「隨便你。」一之倉丟下這句後,連菜刀都丟下了,抱著膝蓋靠牆席地而坐,呆呆地望在地下室正中央吊著的燈泡。


重獲自由的澤北甩了甩被綁了一段長時間的手腕,從地上爬起來坐起身,斜目睨著旁邊那個忽然低落沮喪的他的凶手,忽然發難,動手把人推到地上,用力抓住那雙血淋淋的手腕,並攏在一起抓住,然後用另一邊手脫掉對方的褲子。


一之倉被嚇了一跳,連罵了幾聲髒話又踹得澤北胸腔砰砰聲的,但澤北從上而下很輕易就壓抑住他,再加上他本來力氣就不小。


澤北握著一之倉的陰莖隨意搓揉了幾把,嘴上調笑著問對方有沒有跟男人做過?他打從心底懷疑對方是處男,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有摸過,換來對方更加痛辣的唾罵聲,但澤北笑得更開心了,拿旁邊本來綑著他的鐵鍊來綁著對方,然後掰開那雙掙扎個不停的腿,低頭含啜對方的陰莖。


對方長得不高,但下身一點都不矮,口交技術爛到令人發指的澤北在不小心咬到一之倉幾次後,仍然無法含入整根,索性只吸龜頭,用手掌磨槍玩袋。一之倉很快就勃起了,邊罵著髒話邊抖著腿,小腿壓上澤北的背示意對方要吸就吸深一點。


澤北也想跟他玩深喉,但每每稍稍擦到喉嚨頭他就反胃,眼淚哇啦直掉,鼻頭都紅了,只得可憐巴巴的抬眸瞅著對方看,明明他才是強姦對方那個。一之倉沒他好氣,又踢了他一腳叫他把鎖鏈解了。


「喔。」澤北鬆嘴應道,邊解邊問:「殺人犯先生有跟男人做過嗎?所以。是處男嗎?還是要我來呀?」


一之倉盯著他,從牙關擠出一句:「你他媽等著被我操死吧,婊子。」


澤北勃起了。



7.

囚犯的頭髮實在剃得太短了,讓人難以下手抓著他,但這無阻一之倉把澤北的嘴巴操爛。


澤北感覺自己就像隻飛機杯,大張的嘴巴緊緊吸吮對方的雞巴,陰莖上的粗血管在他舌面上反複的磨,龜頭一下撞進喉嚨,偶然撞上肉壁,抽插間帶出的口水掛滿澤北的下巴,連同流下的眼淚和鼻涕讓一張俊臉變得無比狼狽,全身的皮膚都因為窒息而潮紅起來。


仰起的頭拉薄了頸間的皮膚,從外可以看到澤北的喉間有一處突起,那是一之倉陰莖的輪廓。晃動的囊袋拍得他下唇一帶通紅起來,兩邊乳頭和下身都在無人撫摸的情況下勃起,粗長的陰莖更是硬得吐水,尤其在一之倉把他按在下身,享受他因為嚥反應而抽搐個不停的喉嚨肌肉時,澤北尖挺的鼻子只得埋在一之倉的陰毛叢間,呼吸盡是夾雜了汗水的騷味,害他硬得連後穴都一陣痙攣。


一之倉的呼吸漸變粗重和響亮,澤北希望這代表他終於快射了,因為他實在反胃得想吐,但一之倉的陰莖牢牢堵住,讓他嗆得更加厲害,下頜又發酸,因此他入戲地嗚咽著,眉頭皺成一團。


也許是演過火了,只見一之倉皺起眉頭,把陰莖抽了出來,並抬手扇了澤北好幾下巴掌,刮得他眼冒金星的,又被推到地上,像條狗一樣撅著屁股趴著。


一之倉往澤北的後穴吐了幾下口水,用手指隨意替對方鬆了鬆屁眼後,便用力操了進去。不知有沒有人用過的屁眼緊得厲害,夾得一之倉幾乎痛了,於是用力抽打了澤北的屁股好幾下,一邊把白晢的屁股蛋子打紅了,又一邊要求對方放鬆,但痛楚之下,澤北下意識反覆夾緊屁眼,像按摩對方的肉柱似的。


澤北抽抽噎噎的,搖著屁股任一之倉操,就是悄悄晃著腰引導一之倉往他的敏感帶撞,又自己搓著自己軟了下來的雞巴,自得其樂得過分。一之倉也沒冷血到做愛也不讓別人爽,接收到澤北的暗示便往對方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插,插到澤北瞬間軟了腰,拔高了聲音呻吟。


一直在流水的陰莖隨著交媾而搖搖晃晃的,滴滴答答像漏尿似的在他身下積了一灘水,但澤北仍然像自虐似的,繼續揉著捏著自己的龜頭,硬要讓快感塞滿腦袋每一寸,叫眼前都發白了,最後連自己有沒有射出來都不知道,就翻著白眼的抽搐個不停,馬眼吐完白濁還淅瀝淅瀝的流尿。



8.

一之倉抓著澤北翻來覆去操了幾次,然後又被精蟲上腦性欲旺盛的澤北騎著,被那賤屁眼夾射了幾次。


不曉得澤北最初撲來試圖強姦他是為了什麼,畢竟一之倉有看新聞,知道對方的犯罪手法裏,性從來不在其中,但隨著體溫下降到正常水平,他冷靜得不想去詢問對方,省得掃興。


一之倉沒把衣服穿上,就回了上方的屋子,一會兒後又折返到地下室,手裏拿著香煙和打火機。


他邊抽著邊像自言自語似的,一一憶述他這些年間都殺了哪些人,他們長怎樣的,他又是怎殺的,手法、過程、乃至藏屍地點都跟澤北說了,最後總結說受害人數有二十八人。


澤北聽完後,定定看了他一會,然後湊過去,用舌頭舔過他的臉頰、耳朵、嘴唇,用力地親吻他,而一之倉沒有回應,只是半張著嘴,任由澤北把他整個口腔都舔了一邊。


最後澤北抹抹嘴巴站起身,走到一旁,握起那柄被留在地上許久的菜刀。


他走到一之倉身後,用雙臂抱著他,又用雙手反握著那柄菜刀,在合上了雙眼的一之倉耳邊真摰地低喃:「謝謝你,親愛的殺人犯先生,願你能就此得到平靜。」



9.

翌日,澤北榮治主動投案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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