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潮X姚啟初】所屬資產(R18)
- 《報應》(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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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被剝奪後,其他感官會彌補性地變得敏銳,即便是對一名醉鬼而言。
背貼胸的被緊抱著,親吻從頸側開始,當熟悉的古龍水味道傳入感官那刻開始,阿初就沒有掙扎 。對方在襯衫衣領堪堪遮得住的地方,滋滋聲的吮咬,期間,呼吸就拂在阿初的耳後,比平常急促而溫熱,阿初還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卻說不清是來自此刻壓在他身上的老闆、還是自己。
畢竟兩人同樣喝了不少,又畢竟,今天是個大喜日子。
王老闆再婚,新任夫人和他都沒有意思鋪張大辦婚禮,但還是得筵開數席交待交待。身為王老闆手下最貼身貼心的下屬,阿初免不了要為老闆保駕擋酒。一晚喝下來,紅酒白酒啤酒黃酒烈酒⋯⋯通通在體內混成一團,饒是前社團人士的阿初也要感到吃不消。
於是乎他躲到洗手間打算緩一緩氣,又於是乎,他被他老闆用領帶蒙上雙眼,拖進廁格強姦。
⋯⋯被蒙著眼的人恐怕是他親愛的老闆才對吧?等等還要上樓跟老婆洞房的人現在到底在幹嘛喔?
女兒離家出走不肯來觀禮,對他的打擊恐怕真的很大吧?大到必須攥緊自己的資產盤點查核,確保世界仍然是圍著他轉。
阿初心裏無奈地嘆氣,同時輕輕捏了捏老闆的手背,權作安撫,省得在拆他皮帶扣的人耐性告罄,而對方的回應,是騰出一邊手來,反手就往保鑣的屁股肉捏下去。
有沒有那麼猴急啦!阿初在心裏嗟怨。蒙在眼睛上的領帶,令他看不到對方的耳朵在那邊,所以他只能盡可能往後靠,讓後腦勺在胸膛或是肩膀之類的位置磨蹭,同時低聲提醒:「老闆,我今晚無洗啊。」
誰料得到在如此重要大日子,您竟然還惦記我的屁股呢?
在拆皮帶的手,聞言頓了一頓,然後阿初感覺到老闆的動作,似乎氣忿忿的,更為用力不說,還急急躁躁的,還是選擇繼續扒掉他褲子,不管有沒有屁眼可以操。他的老闆,向來不適應這地球存在不順心的事,某程度上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阿初心裏想著,同時雙手按在廁格隔板上撐住。
西裝褲掉到皮鞋鞋面上,灰色的棉質內褲被拉至膝窩,然後暖熱的厚掌撫過大腿內側,連番搓揉柔軟的腿肉,用力捏得留下通紅的指痕,腿肉在指縫間擠出。阿初下意識低頭,當然他什麼都看不到。
臀側被用力扇打了一下,渾圓的軟肉顫巍巍的,而阿初無暇理會微不足道的疼痛,只顧著側耳去聽門外的情況,生怕洗手間裏悄然多出的其他人,會聽到剛才響亮的巴掌聲。
新郎離席太久,就算沒人起疑,都會引來一些麻煩吧?
手掌抽了出來,然後一陣細微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緊接著是拉鏈聲、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沒多久,換了另一種東西插到阿初的腿縫間,而阿初很難猜不出那是什麼東西。阿初夾緊了腿,然後又鬆開了一點。沒有潤滑,乾燥的皮膚互相摩擦,進出時有點澀滯,而且阿初很清楚,這樣磨下去他大腿會破皮,像騎馬騎太久一樣。
問就是經驗之談囉。
阿初感覺到自己被抱得更緊,呼吸照樣拂在他耳後,但醉酒之下,無論是他還是老闆,勃起都有點緩慢,哪怕他的老闆以多猴急的速度挺跨,在他的雙腿之間來回摩擦。
這樣下去,早晚會被人找到來洗手間吧?阿初心想,而哪怕是一個清醒的姚啟初,也實在想不出一個理由可以合理解釋到,為什麼一介保鑣要跟老闆擠在同一個廁格。
阿初花了點氣力,把老闆捏住他的腰胯的一邊手拔了下來,放在嘴邊,再含住其中一根手指——恕他實在看不到是哪一根——他花了不少唇舌功夫,好好伺候和安撫肯定又惱怒起來的老闆。舌面舔到的是皮膚的紋路,或指紋或繭;吸吮時感覺到指節的形狀;直至牙齒碰到金屬,才意識到他含著的應該是老闆的無名指。
自覺挑逗夠了,阿初才鬆開嘴,壓著聲線悄聲提議:「不如俾我用嘴?」腿交不知道要磨到什麼時辰才完事。
話音落下後半晌,阿初的肩膀就被按住,而他順著力度蹲下來。他看不到,於是他仰著臉在等,等有什麼東西拍打的他臉頰和嘴唇,然後下巴被扶著捏著,大張的嘴巴方便對方長驅直入,直至鼻尖都埋在陰毛叢中。
也許是酒臭味、亦也許是因為視覺被剝奪,其他感官會彌補性地變得敏銳,總之阿初覺得,在他嘴裏的東西味道比平常濃重,但他自然是不會也不能嫌棄,而此刻阿初心裏記掛著的,亦是他此刻一心一意地做著的,只有讓他親愛的老闆早點射出來,在新任王夫人起疑之前,快快回到座位上,為此,阿初吸得兩頰都陷下去,嘴唇拉成奇怪的形狀,又或是被抓著頭髮深喉,撞得嘴巴發痛、或是呼吸困難,通通都沒所謂。
本以為老闆再婚了,他們之間的⋯⋯這些事,都會隨之終止,不需要另行通知,但如今看來,阿初這保鏢兼助理……兼司機兼情人再貼身貼心,都還是揣度錯了聖意:姚啟初目前仍然是王浩潮的所屬資產,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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