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傢伙!我要去祓魔/BL│鐵司】Overheat(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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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問這兩人怎麼搞起來了,同人女要搞的沒有什麼是搞不起來的



【袚魔-鐵司】Overheat


聽說肛交要做的事前準備還蠻多的,從清洗到擴張要花不少時間,但鐵馬即便與司馬醫生做過了,還做了好幾次,但他對這些都還是沒有多少概念,因為司馬醫生每次都準備好一切。房門一關,領帶一鬆,褲子一脫,醫生便急吼吼地掰著屁股肉坐下來,事前有意意思思親一兩下臉頰都算前戲了。


他甚至連安全套都不用準備,每次醫生扒掉他褲子沒多久就套上了,整套動作嫻熟得一氣呵成。


鐵馬雙手扶著醫生的腰,怕坐在他身上的對方等等又體力不支。摩挲著的同時,鐵馬忍不住丈量,覺得司馬樂在西裝底下的身軀愈來愈消瘦,肋骨與髖骨之間的軟肉,纖薄得鐵馬都不敢太用力捏,生怕握到醫生的內臟。


他怕弄痛對方,儘管對方好像挺享受疼痛,所以動作都沒在憐惜自己,進出急促得沒把鐵馬當人在使用,同樣也沒把自己當人看。


司馬醫生雙手按在鐵馬肩上,不斷夾著屁股搖著腰,在碾過敏感點時張嘴呻吟。酡紅的臉龐微微低垂著,眼鏡滑到鼻尖,朦朧的視線落到辟邪隊組長的制服上,薄汗泛在額際與頸間,呼吸粗重;略略抬眸,眼見對方也是不遑多讓,紅暈從兩頰燒到耳尖,嘴唇緊抿。


忽地,司馬樂玩心就起了,俯過身來伏到鐵馬耳邊吹了口氣。


氣流拂過耳朵,一路吹到入面的絨毛,癢得鐵馬忍不住全身瑟縮一抖,不小心在司馬腰間留下兩道通紅的指痕。司馬樂吃痛便「嘶」的一聲抽了口涼氣,但嘴角卻翹起來,鐵馬見狀,下腹頓時躥過一陣電流輕微抽搐,插在對方屁股裏的性器再硬上了幾分。


「醫生。」鐵馬輕喚,本就低沉的嗓更添沙啞。他直直盯著司馬樂,嚥了下口水後,才續道:「可唔可以除眼鏡?」


他湊上前,鼻尖輕輕碰上對方,閉上眼摩挲,嘴唇停在似有若無的距離,呼吸交纏。


司馬樂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做愛時喚「醫生」是一種情趣,不知從何時起生效的約束——只有脫掉眼鏡的時候才准親吻——是一種情趣,沒得到准允前在界線上試探也是一種情趣;明明御前鐵馬是個相當無聊的人,卻不知為何,在這些地方天賦異稟。


司馬樂不會承認這就叫合拍。


用姆指撫過鐵馬的嘴唇,待對方張開眼,司馬樂才單手摘下眼鏡。鏡腳甫離開臉龐,鐵馬便已經急忙吻上去,右手從腰側沿後背撫上,最後托著醫生的後腦勺。


不是司馬樂壞心——雖然他的確心腸不好——但每次被鐵馬按著親吻時,他都覺得自己是被一條狗給撲上了,尤其對方愈興奮就愈控制不住力度,從托住、扶住、捏住再變抓住,最後把人按在床舖上。


鐵馬的舌頭輪番舔著司馬樂的嘴唇,再由張開的縫舔進嘴裏,一下一下挑逗舌頭,差不多了,才含住吸吮——是司馬樂喜歡的方法,也是他教鐵馬的;腰軟之際,司馬不無後悔,但同樣不無滿足。


雙腿纏上鐵馬的腰間,司馬用腳跟踢了下對方的屁股催促。鐵馬領命,抓住司馬的膝彎抬到肩上,下身開始挺胯。沒多少技巧,全靠體力搭救,總之每下都頂到最深,往記憶中醫生提及過的點操,待真的頂到對方會忍不住夾緊屁股呻吟的地方,便全力猛攻。


這種時候還說什麼「輕點」、「慢點」、「不要」,通通都是矯情。


囊袋拍得會陰通紅,後穴也隨著磨擦而紅腫起來,帶出的潤滑液令那一圈肌肉水亮亮的,在抽插間水聲噗滋作響。司馬樂後仰著頭,眼珠也微微往上翻,嘴唇緊咬著,但仍漏出連串曖昧呻吟,加上鼻音後倍覺柔軟,聽得鐵馬面紅耳赤,心也軟得一塌糊塗;他用雙手捧起醫生的臉,趁對方未回神之際,閉上眼低頭吻下去。


這吻比方才的輕,沒舔來舔去,舌頭也沒探進去,僅僅兩唇相貼著,但配上鐵馬小心翼翼又專心致志得近乎虔誠的態度,令這吻深得直達心底。司馬樂實在習慣不來御前鐵馬時不時就會搞出來的這種,純情得彷佛牽個手都會懷孕一般,總之因為不習慣,所以才會在每次鐵馬這樣吻他時,心臟會漏跳一拍。


你眼望我眼,瞳孔倒映出對方的臉,然而過近的距離又令細節都模糊。鐵馬想再吻,但司馬側頭避開了,反過來咬住他的耳朵,捺下了牙印。


鐵馬摸了摸新鮮熱辣的傷口,剛剛才開始失落的心又好了。搓著牙印的他忍不住笑,眼睛瞇著的,長長的酒窩凹了下去,笑容傻得把辟邪隊的威嚴都丟到床下底去了。


司馬樂瞧著,莫名心煩氣躁,便又用腳跟踢人催促。


最後他被操到快窩進床褥裏融為一體就是後話了,反正他只想問,到底是誰教御前鐵馬那些有的沒的,讓這人竟敢趁他手腳發軟難以掙扎的時候,以不能弄髒衣服為由,捏著他的下身玩控射,搞得快感硬生生延長了幾倍,最後鐵馬鬆開手時,司馬往紙巾上噴射時都快沒意識了,自抽搐的性器流出的一股股液體他也難說得清會是什麼。


高潮拖太久,墜下來感覺就是沒射乾淨沒爽夠,司馬回過神來便在內心嘖了一聲,於是反手扯過鐵馬的領帶,張嘴咬上對方的嘴唇。


Rou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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